她如今是王府细姐,是可以穿绸缎料子的,给她的例赏也是绸缎的。
清娇看着这祖宗非要让她穿的小宫女衣裙,不禁气恼拧绣眉,愤愤嘟囔,“这人到底有什么癖好啊!”
话音刚落,小婢幸灾乐祸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
“魏细姐,起了没?皇后娘娘传旨,召各位细姐去坤元宫。魏细姐,快去吧~呵呵……”
那声笑里满是嘲讽。
“呵呵,绣姚姐姐猜得真准,果真袭王殿下一回来,立马就将她们给扔回去了!”
“这别的细姐,要么有靠山要么有银子,被叫回去就叫回去了,可这魏细姐被送回去,可有得她受了。”
“是啊,我要是她同所的宫女啊,可得笑话死她。进了袭王殿下这后院都大半个月了,又被扔回去了!呵呵呵真是个大笑话!”
清娇听着门外小婢愈发肆无忌惮的奚落声,只觉刺耳异常,她看着身上的这身小宫女衣裳,更是觉得无比受辱。
这人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她都给他当了大半个月的细姐了,他每次总半夜溜进来,来了就对她使坏,她都乖乖给他又摸又抱了!
他不许她说出去,她也任由他欺负了!
可他居然、居然还要把她送回去!
“从前宫里也不是没塞过人来,还不是都被咱们王爷扔回去了?今日王爷回了,估计待会儿就命人来把她扔回内廷司了。呵呵呵……”
清娇听着门外小婢们的嘲弄声,习以为常地翻了个身,将自己裹进了绸被间。
男人胸膛低震,闷笑低醇如古钟,在小人儿的耳边回荡,邪肆狷狂,混蛋至极。
小白兔立马被吓得乖乖不敢动,她毫不怀疑这人会说到做到。
他就是有这么混蛋!
次日,清娇迷迷糊糊醒来时,绣床已恢复了往日的宽敞,那红绸被也盖在了身上。
“伺候她?哼,一个连王爷面都没见到的细姐,她也配!”
“就是,不过是个内廷司指来给咱们王爷开荤的小宫女,咱们王爷还看得上她?给她个细姐的名分,都是看在宫里的面子上!”
“殿、殿下,妾、妾是有名分的!您要是、要是……就要吩咐掌灯!您不能这样偷偷摸摸的!那、那妾成什么了……”
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