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是了，原来他的生日，和方启明只有一天之差。
他以前完全不过生日的。
这是第一次有人记得。
霍明琰闷声笑了起来，随后用力把领口的蝴蝶结扯下来，扔在沙发上，牵起乔霜叶的手就走。
“去哪儿？”乔霜叶问。
“回家。”
“你不是上班时间么？”
霍明琰回头看她一眼，“这一个月内，我都是你的。还有，在这里打工，不如回去给你多上几节课。”
“？？”这个时候还不忘学习？？
乔霜叶深深的惭愧了。
他们两一前一后牵着手离开，完全没注意到，在走廊的转角，一群少年目送着他们离开。
目中满是兴味。
为首的是方启明。
明天是他的生日宴会，没时间出来。今天他提前和朋友在这里聚一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乔霜叶和另一个男生举止亲密。
转学生么？
方启明暗中攥紧手。
身后一个男生不知死活道：“启明，你的墙角，塌了。”
“大小姐就不能在意吗？”乔霜叶气呼呼瞪他，“我就是想省这两块钱！明天你要是还坐公车回家，咱们得一块。”
明天她还要挤？
乔霜叶讷讷道：“这……这公车，也太难受了，我闷。”
掩耳盗铃般的用手扇了扇风。
霍明琰深以为然点头，“我也闷。”
霍明琰还想说什么，不期然触及她泫然欲泣的眼眸，剩下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她咕哝：“还不都是因为你……我追在你身后跑，理都不理我，也不回头看。我刚才问司机叔叔拿了一张五块钱，含恨只能全投进，要是你跟我一块，我们就能省两块钱了！你还说我？”
霍明琰哭笑不得，“大小姐也在意这两块钱？”
霍明琰喉结一动，“……好。”
女孩一听，又笑起来，单纯且易满足。
车上的人挨着人，有男人，有女人。一想到大小姐的身体被这些人蹭到……胳膊，身体，脸，越想越火大。
言罢，他顿了一下，略微严肃道：“你不该来这里。”
她应该乖乖的和司机回家，一路豪车华服，鞋子永远一尘不染，衣裳不会染上除了熏香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