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成没跟着，放假了，他先回京市。假期结束之后，才会去苏城。
不过很快，于科长就知道并不需要跟顾衍告别。
因为于科长知道这边的泄密，以及针对顾衍的案情，虽然还没破案，但于科长最清楚。
“对了，我祖父过来，我觉得也不太平。那些人曾经能暗杀我，现在我被严密保护，他们接触不到，估计会想着釜底抽薪。”
“只要我祖父死了，他那些资产都在国外，我又不能去国外，而且两国之间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定下来，所以那些资产就会落入其他人的手里。”
听到这话，于科长点头，“是的，这的确是个重点。我相信苏省那边的国安部门会注意到这一点。”
“应该的。”于科长回答，语气遗憾，“到现在还没找到间谍，我心里难安。”
顾衍轻笑，“那些鼠辈，狐狸尾巴长不了。只要出来，这次咱们应该能抓住他们了。”
于科长鼻尖发酸，顾衍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背叛自己的国家呢？
顾衍的父母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不露面，所求的不就是铸造国家重器，让国家强大吗？让华国人的脊梁骨直起来吗？
“顾衍，一路保重。”于科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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