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到孟珊珊，”王海终于回过神来，开始讲正事，“还真别说，我其实真的知道那事。只不过之前忘了没讲。唉，人老了。不过这么多年，这个区域发生的案子起码五六起，那件事也不是我管的。”
“是吗？”宋乔雨表示怀疑。
“我能被你们提醒的想起了其实还是因为当时情况实在特殊。”王海的表情实在有些复杂，“十年前的那个时间节点……比较特殊。”
宋乔雨眼神一凛。我倒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十年前，的确是有比较特殊，若是牵扯到警方，那对于宋乔雨来说可是再敏感不过了。
不过只是不知道王海究竟是不是指的这一点。
“当时队里的确暂时扣下了一个男孩，我们也有所耳闻，不过我其实并没有参与那件案子的调查。确切的来说，当时我们只派出了两个人——因为比较缺乏人手的缘故。一个是我一朋友，另一个就是……呃，算了，就是宋荆。你们大部分人应该不认识，她算是我的老师吧。”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可能的后果，看了宋乔雨一眼，有些苦恼的挠了挠自己的头。
“你说什么！？”
“是我做的，但是是他的错。但是我还是杀了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做完之后就不知道了。是，我知道那很可怕，但是我不怕，我为什么不怕？我不知道，我知道我要杀了他，但是我本来不应该这样杀的。沉睡在我体内的东西又觉醒了，我害怕……”莫子楠以一种极其寡淡的语气读出了这段话，然后索然无味的放下了手机，“第一，这信真的很中二；第二，我是理科生不懂这些哲学的东西，给我干嘛；Last but not least，我也是个法医吧？为啥偏偏要把我和学长分开？你们又想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有新物证了……又关我事？”
“那是因为你把人家小实习生骂哭了，妹子现在应该不想见到你。”邵梓没好气的说道，“人家刚来，第一次碰快碎成渣渣的尸体，好不容易才没吐出来。你不安慰就算了，还嫌这嫌那的，不是有病吗？”
“喂，王海啊，有何贵干。”果不出我所料。
“什么？”
宋乔雨突然脸色一变。
不过总体来说，这还是令人欣慰的。至少她不会再因为又要和王海碰头而整个人进入一种沉默寡言，脸上写着“世界与我为敌”一样的中二状态。还是个正常人……就好。
“我敢用我的工资卡来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