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轻衣维持着假笑,“我相信骊姑娘不会搬弄他人是非的。”
“我确实不喜搬弄是非,但不妨碍我喜欢陈述事实,心情不太好的话,就去找二伯讲讲肚兜的故事。”
沈江骊的威胁之意十分明显,罗轻衣道顺着话说:“不知要我怎么做,骊姑娘才会心情好呢?”
沈江骊:“眼下二伯母惹了二伯气恼,你又得了他的喜欢,这样的大好时机,你就这样白白浪费?”
罗轻衣不解:“我与二爷如胶似漆,怎么说是浪费?”
少女朱红唇微动,吐出一个字,“蠢。”
“你还没看明白,在二伯伯心里,妾再得宠也只能是妾,是用来消遣的玩意;二伯母则不同,她是妻。有娘家撑腰,为他生儿育女,打理后宅的贤内助,纵然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也是可以退让宽宥的,纵然再生气,也得给她留几分薄面。”
罗轻衣想起上回自己揭穿沈二夫人诬陷的事,沈二爷的处理方式,知道面前的姑娘说的半点没错。
“他同二伯母置气总有气消和好的一天,但是妾室就不同了。”沈江骊笑的有点扎眼,目光凉薄,“以色侍人,能有几时好?”
罗轻衣连日来对沈二爷心里生出的小甜蜜,一点被冰凉的夜风吹散了。
沈江骊的声音里带着蛊惑,“难道你就不想趁此机会,将沈二夫人一举击毙,往后在沈二爷心里再难翻身?”
过去为奴为婢的灰暗日子已经过去,属于她的好时光才刚刚开始,她要做的就是牢牢地抓住。
抓住沈二爷的心,抓住她的好日子。
“啪——”
挥出去的鞭子落在了空地上。
*
刚入府时,沈二爷宠她是纯粹的喜欢的她的身体,来了就是床上那档子事,他在她院子里两盏茶都待不到,后来她配合二夫人假装有了身孕,沈二爷睡不了了,就再没来看过她。
现在沈二爷一回府就是往她的院子里来,二人如胶似漆黏,风花雪月,二爷起床时也是她侍候着穿衣。
罗轻衣看了看血一般艳丽的指甲,在白皙柔嫩的指间是这样的夺目。
“一句常事就想把责任推卸干净?”沈琳道,“我的皮鞭呢?”
“想来我最近对你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