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被缚,麻绳的另一头捆在床柱,身上衣裙零碎,冷的人本能的缩成一团。
“姑娘的事,某已办成。如今该姑娘出力了,却如此躲避不及……真叫某心寒啊。”
手摁在结上,轻松将她双手压在头顶,防止她再往上躲,另一手狠力掐着她的腰……
他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拂背脊,像刀尖在划,不知他要落在何处,从那剥皮抽骨。
她闷在褥子间快要窒息,极力的扭过头去,他动作微顿,立刻伸手将她的头摁回去。
“闷……”
一出口,自己先吓了一跳,她的声音怎会如此,娇媚靡靡,似喜似嗔,含泣带吟。
这是她从开始到现在,唯一发出的声音。
身后的人笑了,松了手,由着她转头,却一手遮了她的眼。
她问,“你怕我看见……呃!”
慌乱间,沈江骊似乎触窥探到了这个男人的矛盾点。
白日里他温和清贵似个端方君子,而夜里他却没有拒绝她的引诱。
床榻间,他说话慢条斯理,似乎并不怎么为沉沦,可动作却激烈的想索她性命。
他是不是怕她看见,他为她情动。
只是转瞬的思绪,她在他掌心的黑暗中被恶狼拖走,拆皮剥骨,活受煎熬,再无挣扎的余地……
“姑娘在榻间的声音……如某所想,娓娓动听。”
他说这话时,已经有些变调,像是高山流水错了一弦,堕成妖曲,要将她也吞噬殆尽……
“小婊子,敢跑!等爷逮住你一定要弄死你!”
周显带着七八个小厮拦住堵截,嘴上骂着,可那姑娘滑的像泥鳅,几次三番快到手时,都被她跑出去了……
长吉拧眉,想起沈四爷凶神恶煞模样,略有犹豫:“世子会不会弄错了?”毕竟好好一个姑娘家,要是被沈四爷记恨报复可就惨了。
沈珏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喉间发出几声轻笑,局上黑子以凶勇撕出一条血路,双方僵持不下,沈珏一手抚乱。
起身,衣袂在夜风中翻动,月华为修长的身影镀上一层清冷。
沈珏漫步走向竹林,高大的身影渐渐被黑暗接纳,脑子浮现出那楚楚可怜的雾眸,任由谁都会觉得那是个好欺负的柔弱女子,第一眼时,沈珏也这样以为。
初见沈江骊时,是在洵江周府。
长廊下一名少女疯跑出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