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错,老郎,你那边帮忙做个足迹鉴定。”
“行。”
小县城,人员紧张,经费紧张,作为唯一的一个法医还兼职痕迹鉴定。
“李俊,你那边呢,摸排有进展吗?”
“有,不过不是在厂里上班的,这家伙是个赌鬼,他说他那天晚上隐约地看见过一个人影从张桂芬家跑了出来。”
“时间呢?”
“12点多,他说他是12点差五分钟牌局结束的,从他打牌的地方到他说的那个地方我去看了,走路的话不紧不慢地走大概10到15分钟。”
“嗯,应该是春节后,我在回娘家的时候遇到过他。”
听到这雷大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挺好的,我们是一个村里的,按辈分算的话,我其实是刘大宝的姑妈,桂芬现在这个工作也是我给她介绍的,唉,她的命可真苦,这世道怎么就祸害命苦的人呢。”说道这刘英兰抹起了眼泪。
“命苦是什么意思,你能详细说说吗?”雷大炮皱着眉头问道。
“她娘家一个人都没有了,前几年她唯一的姐姐也掉河里淹死了,而她那个老公刘大宝就不是个东西,前两年还帮人家开车还能赚几个钱,这现在常年看不到人,吃喝嫖赌样样都会,我听桂芬跟我讲说是最近赌钱欠了人家好多钱,回来跟桂芬要钱,桂芬不给他,他就打桂芬,真不是个东西。”
“那你最近看见过他丈夫吗?”
“也没有。”
“你最近一次看到过他丈夫是什么时候?”
“行,那能不能麻烦您让她过来一下。”
“没问题,我这就去把她叫过来。”
在车间主任离开后,雷大炮也是坐在那里眉头有些皱了起来,唐天的表情也是好不到哪里去,这么一个可以说社会关系极其简单的一个女人,怎么会遭到这样的杀身之祸,从现场的情况看,仇杀的概率非常大,但是这样的社会关系哪来的大仇怨。
“你有见过他丈夫打他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