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担心张桓的实力骤升,可能察觉出什么,闹出不小的麻烦,也有人觉得大惊小怪,没必要专门去做什么。
若一开始就是准帝,那倒简单,早早的就被针对了,至于这群大圣....
最终商议过后还是没有轻举妄动,毕竟不是真的准帝,只要按部就班下去,地府的众主事者有信心不漏马脚。
早早的就有人在等候,张桓在下台前先适应了力量,将气息与威压内敛,锁在身躯中,滴水不漏。
“唉,实力不济啊,连准帝劫都没渡全,早早的就受了道伤,这下又得疗养一阵了。”
张桓苦笑着展示自斩的道伤,并告知自己的确有了些准帝的威能,不过是掺杂了一丝,聊胜于无。
一众人安抚,说着好话,但实际心里早就笑出声了,张桓心知肚明,都在装模作样,互相飙着演技。
领取了一些慰问品,张桓向主事者询问,希望对方再提供一些葬坑。
已是快到了上战场的时候,他如今在明面上正需疗伤,大庭广众之下,主事者不好拒绝,说是派人稍后给他送一些疗伤圣物。
回到宅邸,张桓连等了数日,也没等见疗伤的东西。
......
但想想一具准帝阴尸的血肉精华,能不是绝世稀珍?
一想到自己也被盯上,张桓一阵恶寒。
对方是刻意有这一层意思防备,许是早已将他当做战奴看待。
“......”
倒是这定魂珠是怎么来的,有些说法。
这战奴的主人就是主宰地府的那群人,偶尔消失一两个再正常不过,都无法说他们是监守自盗。
而地府势力庞大,再找就是了...
刚刚那接待的女圣还说这是无价之宝,绝世稀珍。
“你是怎么知道这秘术的?”
这妖盒最近很消停,在得知了张桓不是地府之人后有些错乱,但木已成舟,只能跟着张桓一路走到黑。
虽然臣服,却不像本命兵器的神祇,勠力同心,时刻都在为主人着想。
“地府虽大,强大的奴仆却永远都是不够的,主子定要小心啊。”
小妖盒道出一些久远的秘辛。
“与之相关的秘术在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