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喝上了一碗鸡汤,吃了半块胡饼。
屯长送路引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林鹏一行人吃饭,他也乐得一起吃喝,林鹏带来的最后一坛子酒也被喝得精光。
大纪的银票最小面额是一百两,因为银锭子最大的有五十两的官银,使用起来还算方便。
屯长见林鹏如此懂事,连银票看都没看,笑着拍了拍林鹏的肩膀便离开了。
林鹏看到父亲正在收拾锅灶,给妻子熬药的灶台还是热的,他趁机将瓦罐放在上面,准备熬一锅粟米粥。
林耀看着锅里的粟米,叹息着又抓了一把树根和秸秆磨成的粉,加入正在翻滚的水中。
“林耀,既然儿子来了,你就收拾收拾吧。明天我要带人去千户营,会有人来接替你,你也准备一下。”
林耀见屯长也这么说,确定儿子说的是真的,这让他激动得更说不出话了。
“谢谢屯长,感谢屯长的照顾!”林鹏说完,又往屯长手中塞了一张银票。
听到儿子说要接自己回家,林耀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在脸颊上冲出两道深深的泪痕,他哽咽着久久说不出话来。
屯长知道林鹏是姚继广派来接林耀的,这种事情在屯卫所也屡见不鲜,他早已习以为常。
在屯长的引领下,林鹏很快来到了林耀夫妻的住所。
林常氏的身体略有好转,但依旧卧床不起。
所谓的床,不过是几块石头上架着木条,再铺上用秸秆编织的席子,席子下面垫着平整的稻草,条件好的人家还会铺上一些粗麻或柳絮以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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