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在身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美感。
“少夫人今天有什么安排?”张婶见我情绪低落,就找话题跟我聊。
我想起父亲那边的事,“我今天要回父亲那边一趟。午饭可能不回来吃。”
“我不知道有客人,对不起。”毕竟是我的问题,我还是乖乖的道了歉。
“没事没事,伯渠,这么严厉做什么,吓到孩子。”另一人出声道。
办公室里,父亲和坐在他对面的人都转头看我。
这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张婶,是不是很丑?”我委屈的问她。
“没有,少夫人你怎么会丑呢?你长的这么漂亮。”
由于昨晚出血没处理,今天拆绷带时绷带与肉粘在一起,又是一阵血肉模糊,可把张婶心疼坏了。
处理完后,我打车前往父亲所在公司。
“爸!我有事问你。”我直奔父亲办公室,也没敲门,推开就进去,秘书都来不及阻止我。
“好的,那我晚饭做点你爱吃的。”张婶应道。
早饭吃完,拆完绷带,张婶给我上药。
顾言之一夜未归,这是头次。
同样胡思乱想一夜没睡的我,顶着一双熊猫眼下楼吃早饭。
“少夫人,你这是没睡好啊!这眼睛都肿了。”张婶像看国宝一样,端详着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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