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席欢吸吸鼻子,压根不透气,只能用嘴呼吸,“服务员知道我一个人住还生病了,一日三餐都送过来,叮嘱我吃药。”
她再三叮嘱,温南音这才作罢,挂了电话。
席欢在酒店一躺就是两天,第一天晚上退烧,第二天晚上鼻子终于透气了。
第三天时,酒店房间到期,她退房后坐公交在双木传媒四周找房子,打算租房。
这是无奈之举,两天不见踪影陆聿柏压根没找她。
她手机在他车上的外套里,陆聿柏肯定知道她身上什么都没有,他只要想找她也一定能找到。
但什么都没有。
她赌这一口气,先找房子住下来再说。
京北房子多,她考虑价格,转了一个下午才选到合适的,她跟房东求情,房东答应迟她几天交身份证信息。
交完定金拿到钥匙,已经是傍晚。
简单的两室一厅,一个月要四千,很贵,她身上所有的钱都交了房租,现在没手机没多余的钱,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又是一阵蒙圈。
接下来呢?再去找林佑隽预支点儿工资吗?
念头还未落地,房门忽然被敲响,她转身去开门。
“小姐,您快跟我回家吧,老爷子要把少爷打死了!”张妈一脸焦急,刚开口就已经抓住席欢的手,拉着她往外走。
他闷头又喝了两杯酒,瞳仁愈发黑沉。
——
“不然,她干什么受这个委屈?”江纪琛猜不透。
沉吟片刻,陆聿柏薄唇轻启,“嫁给我,委屈她了?”
“人家要嫁的不是你,可不委屈嘛。”江纪琛已经打心眼里把席欢跟莫家死死绑定,“不过你也别放在心上,反正你也是应付,她不给你生孩子也如你的意,不然将来她留个孩子给你人跑了,你可就被笑话大了。”
“管住嘴。”陆聿柏提醒他。
江纪琛忙把酒放下,做了个封嘴的动作,“事情关乎着你的颜面,我绝不泄露,你刚刚是说她闹脾气,跑了?”
“跑不远,迟早会回来。”陆聿柏语气笃定,这会儿心头扎着的刺与江纪琛口中的‘莫家’有直接关系。
家里,他翻遍了,倒是没发现什么,可越这样让人着急,难不成她身体真出问题了?
江纪琛连灌三杯酒压惊,“瞒得太紧了。”
“你是除陆家,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