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爬到墙头上,就被发现了,有人拽着她的脚不让她跳到外面去。
争执间,孙玉媛跌回院内,摔得四脚朝天。
疗养院的人把她拉起来,推搡着她回房间,监控杂音很重,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只能听见孙玉媛哭喊,“絮絮……”
席欢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攥着,透不过气。
“你只让人把她抓回来,你到底有没有问过,她为什么想出来?”
“因为她想见你。”席恒远把手机关系,理所当然道,“人关的时间久了,又有心魔,迟早出问题,你要是还想早点儿跟她团聚,最好是按照我说的做,不然——你就等着给她送终吧!”
席恒远跟孙玉媛结婚五年,离婚时孙玉媛怀了席欢六个月。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整整五年的时间对席恒远来说一点儿情分都没有,他张口闭口拿孙玉媛的生死来威胁。
席欢垂在身侧的手攥拳,她之前不确定孙玉媛逃跑是真是假,所以最近两次跟孙玉媛视频都没提这事儿。
孙玉媛一直在她面前表现得跟往常无异,是不想让她担心。
她想象不出通话结束后孙玉媛的状况是多么的糟糕。
“我尽快约阿姨跟你吃饭。”
说话间,席欢跟陆聿柏一同看过来。
周方原颔首一笑,“刚好,我也跟陆总打个招呼。”
“不用讨好。”陆聿柏没接茶,“想表达你的感激,回家再说。”
席欢手一哆嗦,茶水溢出,滴在他裤子拉链上。
滚烫,但幸好天冷,西裤够厚,并且因为他坐姿那块儿拢起。
那晚陆聿柏过于疯狂,他上瘾,她不敢回想。
休息区正对着席恒远跟周方原吃饭的包厢,他们走出来,率先看到了沙发上的两人。
席恒远眼珠子一咕噜,笑着同周方原说,“真是巧,在这儿遇上我女儿了,我过去打个招呼。”
陆聿柏拿走她手里剥好的虾仁,放入自己嘴里,“看样子你是没长嘴,不会说话自然也吃不了东西,给我吧。”
“哎!”席欢盘中还有一个鲍鱼,被陆聿柏夹住,她一急抓了陆聿柏的筷子,直接送到自己嘴里了,“我问他们就会说吗?”
含住筷子的一瞬间,她双腮鼓起来,声音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