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纸来自己擦,被他擦过的眼尾一片红,感觉火烧火燎的。
“下不为例。”陆聿柏坐回去,执起碗筷,命令她,“坐下,吃饭。”
席欢把纸丢垃圾桶,没坐,“那,你能不能不要怪南音他们?”
陆聿柏不松口,“看你表现。”
这一个表现,席欢心里虚极了。
一周后的检查怎么办?万一到时又出什么岔子,温南音他们就没跑了。
看了看脸上还蕴着怒气的男人,她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的米饭。
饭后,陆聿柏上楼,她收拾好餐厅又拿了陆聿柏的衣服去洗。
正在阳台上出神时,口袋里的手机冷不丁响起。
是席恒远,她看了看男人书房,门紧闭着,似乎在忙。
她接了,那端席恒远的声音传来,“席欢,我在京北机场,你过来接我。”
“我不会开车。”她拒绝得干脆利落。
“你不会,聿柏会,你让他带你过来不就行了?”席恒远理所当然,将老丈人的架子摆得很足。
【你可得把锅背稳了!要是陆聿柏算账,跟我们院长打招呼,我这护士不干了顶多被家里打断一条腿,男科医生那边也得追责!】
席欢一激灵,所以她被陆聿柏教训一顿算什么?她还得保住温南音和那位医生啊!
出了别墅,冷风一吹,穿着单薄的席欢一个寒颤,那股子窒息感消散,她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扭头看了眼室内,陆聿柏边脱衬衫边上楼去了。
事情完全没按照她预期的发展,温南音这是什么馊主意?
温南音甩锅甩得干净利落:【要么就是你自己暴露了,要么就是陆聿柏道行太深,跟我没关系!】
席欢:“……”
果然,大难临头各自飞指的不光是夫妻,还有朋友。
席欢咬嘴唇,手指紧紧缠绕衣角,被戳破的太快,也太直接,她提前想好的那些借口统统不适用。
陆聿柏侧目看了看她包里,“你的检查结果,拿出来。”
她转身就拿出来了,抻平了递给他。
并且下次检查,陆聿柏也要陪她去,万一她的检查有问题,等待她的是当场就戳穿。
她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