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自己生病了难过,还是不相信?
万一他要再去做一次检查怎么办?
她把药瓶递过去,未开封,瓶身只有这药的名字和生产日期,以及用法用量,没有说明书。
“药盒太大,我包里放不下,我就扔了,说明书我看过了,就是治你这病的,每天晚上吃十颗,中药丸没有副作用……”
她撒谎时,最容易犯的毛病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陆聿柏修长的手指捏着药瓶,反复摆弄,“我看,这上面说每日三次,每次十颗。”
“那倒不用。”席欢赶忙说,“医生说你这也不算特别严重,先每天吃十颗试试看。”
“试什么?有病就得治。”陆聿柏把药瓶放下,静默数秒十分认真的说,“有没有其他途径好得更快?例如手术。”
席欢喉咙像蓄了棉花,磕磕巴巴道,“没有,医生说吃药就行,让你别着急,别有压力——”
陆聿柏定定看着她,黢黑的瞳仁倒映着她巴掌大的小脸,煞白,他语气陡然冷了不少,“席欢,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撒谎脸不红心不跳?”
周围都是人,温南音也不缩小点儿音量,引得旁人频频侧目。
席欢直接捂着半张脸,免得被认出来,“我的小祖宗,你能别说了吗?”
“我靠!”温南音后知后觉明白,抓着她手腕抖搂抖搂她的纤纤玉指,“你帮他的?”
席欢抿嘴,把手缩回来,扭头看向别处,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嗯’。
温南音扶额,“岂有此理!”
“我们的取精室,多么神圣的地方,多少男人在里面孤军奋战,他——”
“你闭嘴吧!”眼看温南音越说越离谱,席欢将刚上的小笼包塞她嘴里一个。
刚出锅,她摸了烫手,指尖儿都红了,温南音一吸气,差点儿没抽过去,将包子吐在碗里,“行啊,练两个小时手速就这么快了!”
席欢嘴角一抽:“……”
“男科的事情我不太懂,不过我看不少医学小段子,发现男人时间久了不是什么好事儿,压根不是持久,是障碍啊!没想到陆聿柏还有这个问题,他这是病,得治,咱都不用给他按不孕不育了!”
温南音一半幸灾乐祸,一半又松一口气。
她说‘小片不好看,小书没代入’,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