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件裙子套上,随便洗漱一把她转身匆匆下楼。
餐厅,陆聿柏正在看商业新闻晨报。
听见凌乱的脚步声,他眼皮撩拨,扫了她一眼复又敛回。
席欢没料到他还在家里,脚步顿住,站在二楼台阶上没动。
“沉默不能抹掉你犯的错。”陆聿柏翻动报纸,他翘起二郎腿,整个人被阳光笼罩,散漫却又阴恻恻。
他果然是知道了,席欢心一沉,手指揪着衣服,磨磨蹭蹭的下楼,走到餐厅,定在他跟前,半晌憋出来一句,“我犯错也是因为你逼的。”
陆聿柏翻动报纸的手一顿,将报纸合起放在桌上,指尖轻扣桌面,“展开说说,我逼你什么了?”
他拎着她脖子灌酒了,还是掰开她嘴往里灌的?
席欢却一门心思以为他所谓的错误,是签双木传媒的事情说漏嘴,她绞尽脑汁地找理由,“这其实是一场误会,你听我从头跟你讲,行吗?”
“说。”陆聿柏坐直了一些,耐心尽显。
陆聿柏几乎是连冲带撞进了别墅,就着这个姿势将她顶在门后,一边吻她一边摸索着开灯。
她缠人,比平时敏感,也比平时放得开,哼哼唧唧的样子让人欲罢不能。
生日宴竹林前,他恶狠狠捏着席欢下巴说的那些话,涌入席欢脑海,她眼眶一下子湿了,鼻尖也红红的,“你骂我没有自知之明,骂我配不上你,骂我没分寸……”
她哭唧唧,泪一串串地掉,像砸在陆聿柏的心头,砸得他心一寸寸沉,拧着眉盯着她半晌,眉峰皱得愈发紧,“那是教训,不是骂。”
他又板起脸来,席欢嘴一撇,缩着身体自顾自地掉泪。
“二哥,你抱紧点,我冷……”
她越抱越紧,酒后的欲望在这一刻放大,眉目泛起迷离,又长又圆的眼眸微微眯着,从耳根到脖颈,再到胸口,泛着嫩粉。
混着酒气的呼吸洒在颈侧,席欢还在不自觉地撩火,“二哥,你好热。”
但脑子还昏昏沉沉,很重。
“喝了多少?”陆聿柏问。
席欢仔细想了想,认真地回答,“应该差两口不到一罐半。”
“下车。”陆聿柏解开安全带下去,绕到副驾开车门,重新捡起薄被把她裹好,把人抱出来,踢了一脚车门阔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