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要破产了?”
陆聿柏手执酒杯,眸光阴郁,“江家倒了都轮不到陆家。”
江纪琛连连称啧,“你这张嘴,一如既往的毒,将来哪儿有女人肯嫁给你。”
“有的是。”陆聿柏放下酒杯,翘起二郎腿,扯开领带,矜贵中透着致命的慵懒。
他面色是少见的沉闷,江纪琛察觉他心情不好,“发生什么事情了?让我们陆二少不高兴。”
陆聿柏捏眉心,薄唇微抿,眼皮掀起看他,避而不答,“愣着干什么?喊人来,打牌。”
“别打牌了。”江纪琛在他身边坐下,“我今儿有事儿,得早点儿回去,你先跟我说说章家那边,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陆聿柏轻抚腕表,光滑的镜面折射着包厢内灯光,照在他眼底,深黯中泛着汹涌。
江纪琛面露正经,“听说他家生意出问题了,该不会是你吧?因为席欢?”
死寂在包厢里蔓延开,陆聿柏面色如常,冷沉的眸跟江纪琛对视,不待说什么,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
来电显示——席欢。
不过几秒,手机上另外一张卡也被打进一通电话,一屏双显,上面是席欢下面是柳婧娅。
她做事情认真,练到一半老板娘抽空上来,顿时觉得瑜伽室的氛围都变得不一样了。
悄摸地拿手机偷录了一小段,发到自己社交账号上,权当提前打广告了。
“我求你你也不答应录瑜伽课,你就帮我带带她们吧。”老板娘退而求其次,主打一个让席欢拒绝不得。
甚至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席欢,她推开门往里走,打了个响指,“姑娘们,给你们找了个老师,以后跟她学——”
席欢有种进了古代青楼,老鸨让她这‘花魁’训练新姑娘的错觉。
席欢局促,头一回干这事儿,先跟姑娘们打了个招呼,接触下来才知道,四个人里面有三个都是在校大学生跑出来兼职的,剩下一个跟她一样,今年刚毕业。
几个人练了有一个星期了,凭着舞蹈底子在网上找瑜伽教程,毫无专业性可言。
用几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去赚那群富太太的钱?席欢觉得悬,但还是尽心尽力地教。
有人随口说了句,要是能有专业的瑜伽师,针对她们的身材编对应的瑜伽教程,在家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