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雨水落下,她衣服很快被浸湿,紧贴着衣服,头发也湿漉漉的,容易让男人看了兽性大发的脆弱和无助,让几个男人心思荡漾。
雷哥受不了,扯着她手上带她上车,她拼命挣扎,实在难搞,扭头示意几个跟班过来帮忙。
有的开车门,有的帮雷哥拽她,但毕竟是在外面,他们不敢有太大动作,还得捂着席欢的嘴,怕她喊。
肢体接触下,他们兽性大发,等不及的雷哥把她摁在车上,掐着她腰又摸又揉,还撕扯她衣服——
她咬着牙还手,又是挠又是抓,最后一脚踢出去,听见了闷哼声,下一秒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跟了我,这宝马就给你了,你上多少年的班买得起宝马!?”
一巴掌下来,席欢眼前发黑,耳朵也嗡嗡响,身体无力地贴合着车身,被男人挤在这儿。
直到男人疼痛缓过来,再次动手动脚,她回神。
“你们认识陆聿柏吗?”她慌忙开口,“你们敢碰我,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明明用尽了力气吼出这话,却仍旧被杂音掩下,男人们的目光聚集在她即将暴露的胸前汹涌上,个个都在兴头上,压根没听她说了什么。
直到兴奋大笑,喘上粗气的雷哥突然被点名,“章雷?”
章雷一顿,扭头看过去,看清楚来的人顿时脸色顿变。
后来接手陆家的生意,他便再不涉足。
温南音家离萃堂不远,席欢在楼下超市买了把伞,坐公交四十分钟直达。
这样的男人,看得着摸不着就算了,可一旦摸着了会上瘾。
温南音伸出手就去掐她腰,她忙闪躲,“如果我等不来他回头,我会收心,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温南音把门开了,送她到电梯,趁等电梯的功夫又一顿敲打,“一年的时间你可别等不到他回头,反而陷进去出不来了。”
她不是敷衍,是她无法保证。
萃堂是京北最大的娱乐场所,整栋楼十三层,各种娱乐项目齐全。
陆聿柏常去那儿的露天场地和三楼谈生意,其他楼层他只在上学期间跟一群公子哥过去玩儿过。
席欢在他面前没有拒绝的余地,她应一声,挂了电话,扭头对上温南音能吃人的眼神。
“你喜欢他哪儿?”温南音恨铁不成钢,“再过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