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好。
但她还在陆家,就不好抛头露面,到时钱没赚到还惹了陆家不高兴,得不偿失。
“南音,你觉得,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只对一个女人态度不一样,意味着什么?”
席欢答非所问,因为她翻动手机时,破天荒看到陆聿柏发朋友圈了。
是一束火红的玫瑰,没文字,下面一群人点赞,还有人评论他这尊活阎王,也会玩儿人间接地气的东西?
温南音毫不犹豫地答,“还能意味什么?意味他喜欢人家呗。”
其实温南音也是个感情白痴,不过她自认为有一双毒辣的眼睛,看一眼男人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硬生生成了席欢的‘感情导师’。
席欢心沉到底,胸腔里被郁结填得满,推了推温南音爬起来,“我该走了,回柏庄天黑了瘆人。”
话音落地,她手机突然响起,是陆聿柏打来的电话。
席欢相信,她不会害陆聿柏,思来想去……或许骗陆聿柏也做检查,是目前看来最好的办法了。
下午温南音不上班,吃过饭席欢去了她家,一呆就是一下午。
“……”席欢耳根一热,解了外套扣子,故作听不懂看窗外,“找个地方吃饭吧。”
她耳根通红,被充足的阳光一照,透粉。
温南音发动引擎,突然想起什么,笑得花枝招展,“少装,玩儿那么嗨,在我面前装什么纯?”
男人动情起来,在床上能体现,若单纯是发泄欲火哪儿能哄女人开心?
她车开上高速了,席欢还没反应过来,压根没联系到昨晚那句不太对的话,“你在说什么?”
温南音觉得她假正经,“行吧,这档子亲密事儿确实不好分享经验,反正你想办法让陆聿柏也来做检查,我就能帮你。”
“先说正题。”席欢迫不及待。
“孕检可不是一天就能查完的,先看你子宫再看卵巢,都没问题还要给你进行周期检测卵泡,问题就出在这儿了,长期吃避孕药就算有卵泡也排不出,医生就得把这当成病来给你治了,一边避孕一边吃药促怀,陆聿柏离着丧妻不远了。”
这些温南音都不敢直接去咨询妇科大夫,生怕被人家当成神经病。
席欢扭过头来,甚至不解,“玩儿什么了?”
“他真能干那种事儿吗?”温南音只当她故意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