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楼诧异:“晴姐这里还有人会弹曲?那么不务正业吗?”
晴姐白了他一眼:“低俗!现在不是乌龙山的时候了,须募有才艺的,姐这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叫雍娥,就是姿容平平,只会弹琵琶,不会笑,所以不是很红。”
“前时还见过谭兄,他对绿娘念念不忘呢。”
“哪个谭兄?”
刘小楼不敢接话,他甚至不敢问晴姐,她要的是什么话,只得岔开道:“晴姐如今是富贵人了,青玉宗待你真不错啊。”
晴姐淡淡道:“还好。小楼怎么忽然找过来了?想姐姐我了?”
刘小楼叹了口气:“修行上……有点难题,故此……想着晴姐这边……或许能容我在身边修行些日子,但如今看下来,想在晴姐这绿怡院住上几日也是不能,囊中羞涩啊。”
“小仙师,你们师徒两个哟,真是我们晴姐的前世冤家,先是你家先生,如今又是你,真是一门心思都在伱们身上,这次来了就别走了。”绿珠一边引路一边捂嘴轻笑。
刘小楼眼望她的傲娇,想着谭八掌说的“糊在脸上”,也不由闭上眼睛:“啊!”
“小仙师怎么了?”
将一张纸条塞进去,布置完后,离开石亭。剩下的,就是等待消息了。
洞庭湖的东北岸,有一座小坊市,名岳阳坊市,为青玉宗所建,已有数百年之久,但建成之后,青玉宗一直没有放在心上,故此名声不响,只较乌巢镇那座地摊坊市稍大,与天门山坊市无法相比。
从上个月起,青玉宗不知何故,大力投入岳阳坊市的营建,此刻街道上正在动工开建的楼堂便有十几处,规制扩大了一倍,据说后续还要再扩。
晴姐抿嘴一笑:“我是可以算你半个师娘的人,想来我这里住,谈钱算怎么回事?行了,踏实住下吧。绿珠,你带小楼去后院,我住的边上给他收拾個屋子。”
一位花枝招展的女娘移步过来,如扶风摆柳,凹尚不明显,但凸是真的凸,便是绿珠,晴姐麾下几个挑门梁的台柱子之一,同样是换了新妆、施了薄粉之后,更添了几分丽色。
晴姐如今穿扮也不同往日站街之时,黄罗背子绿彩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