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很紧张:“怎么?追丢了?”
左高峰道:“已经两里地了,没有新线索,要么对方从天上飞了,要么……”
卫鸿卿立刻警醒:“我们回去!”
四人很快原路返回,左高峰重新跃上树枝折断之处,仔细看过后道:“贼子由此上树,然后跃到这棵树,然后是这棵,没问题啊……”
卫鸿卿:“散开,重新找!”
刘小楼四下望去,再次见到刚才掩埋萍姑尸体的土坑,微微隆起的土包,似乎高了一些?
不记得自己填了那么多土啊?
想到这里,他赶了过去,来到近处,发现土包和之前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应该是自己眼花了。
转过身来再去找卫鸿卿等人时,却发现他们三个忽然消失了,他呆了呆,叫道:“卫兄……谭兄……左峡主?”
却没有任何人回答,树林中一片寂静无声。
卫鸿卿判断,对方明显十分慌乱,而且人手也很少,实力不足,否则不会留下那么多痕迹。
如此追出一夜,差不多近百里地,连谭八掌都感到牙疼了:“居士到底留了多少血?若是加上萍姑那个女人还好些,否则……”
众人分头搜寻,很快,左高峰在洞外发现几滴血迹,紧接着又在更远处发现了同样的血迹,他恨恨道:“好贼子!我等辛苦一场,居然被贼子赶来摘了桃子!”
卫鸿卿脸色铁青,当先追摄。
血迹断断续续,却没有中断,一直指明着贼人离去的方向:贼人重新进了地道,又从地道回到宅院,然后越墙而出,向着正东方向逃去。
于是众人接力,轮流背负网兜中的卢子安尸体,沿着血迹和各种足印一直向东追去。
涉过杨柳河,血迹没有了,但在河湾的石滩上发现了一只女人的足袜,左高峰立即认出这就是萍姑的袜子。
顺着这个方向继续追,又接着发现了挂在树上的残破衣角,以及重新滴落的血迹。
卫鸿卿道:“我争取。”伸手在卢子安尸身上摸索了片刻,除了那柄短剑和五块灵石,再没别的了。
左高峰问:“没有筑基丹?”
谭八掌不安道:“会不会已经被这厮服用了?”
谭八掌扛着卢子安的尸身,感到碍事,但卫鸿卿不同意放下,已经弄丢了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