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试一试,我们的性命还挂在这事上面呢。”
“那好,待我先去请老师,再做打算。”
黛安很想问问,那庄子里到底住的何许人也。
三皇子既自己无信心,还得捎带上太傅。
太傅谢源听说三皇子要去那座山上的庄子,表情很是精彩。
“君澜是何故,要去招惹那人?”
三皇子无奈,将归燕坊近来遇到的事说了。
“自学生替归燕坊站台,于之乃是一体。”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太傅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那你是否有了章法?”
“那泼皮,可是出了名的倔驴。”
三皇子摇摇头。
“学生正因无法,才来叨扰老师。”
谢源无奈地笑了笑。
“我拿那厮,也是无可奈何的。”
“且那人脾气古怪,又爱花如命,只怕君澜这次,要受挫了。”
“不如提前想想,是否有其他应对之法。”
三皇子摇摇头。
“乾贵妃看似温和,为人却极度执拗。”
“按黛安所说,若是知府夫人已将数量和品种上报,只怕再难更改。”
“太子更是……”
他想了想,还是咽下了‘不讲道理’几个字。
二人见商量不出结果,还是先整装向山上出发了。
“山上那座庄子里,住的到底是谁?”
黛安好奇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不吐不快。
三皇子此时的状态已回复平静,
“是上一任太师,姓鲁名哲,”
“因战功赫赫,受封鲁国公。”
“他告老后,就隐居于此,养花弄草。”
三皇子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措辞,接着道。
“此人行伍出身,一身本事,却胸无点墨。”
“但却极爱牡丹,先帝曾嗤他是,牛嚼牡丹。”
“鲁国公脾气极倔,不听人言,且行事乖张,不受礼法拘束。”
黛安一听就懂了。
合着这人武功高强,又地位崇高,再者脾气不好,又爱花如命。
“那我们现在岂不是,要去要他的命?”
三皇子不语,但眉间的褶皱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