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平日黛安多做男子打扮，对容颜并不关注。
“可乐坊之人毕竟身份低贱，她们也不至于真怎么样。”
岚姨这话说得委婉，其实意思很明确。
真怎么样，当然说的是男人不至于真娶了个乐女，因而那些家中女人，不会也不能真对她们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夜晚就寝前，黛安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节奏。
一改往把日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的劲头，而是慢下来静静休息。
“若说取悦女人，也不难，知府夫人就是例子。”
“我之所以揪心此事，”
岚姨思忖着说道，
“当年若渔凉鹤当红时，亦遭受过非议，”
“要说我们的舞乐，能取悦男人，”
“可要如何取悦女人，我们却是真的不知了。”
黛安摆摆手，道，
当然，纳妾另当别论，可妾通买卖，即使是乐女，也并不觉得那是什么好的归宿。
“再说，”凉鹤插嘴道，
回到归燕坊，黛安立刻将这一情况告诉了岚姨她们。
众女大概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对黛安的焦虑情绪，多少有些不解。
“黛安，其实这种事，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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