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太子一个不高兴,连他一个堂堂皇子的母族都能抹杀,何况这些芝麻小事?
可是为何?太子是皇上的亲子,他和二皇子也是。
要说二皇子生母卑微,可他的母族……
想到这些,三皇子的心情又烦闷起来。
“传锦衣来见我!”他吩咐道。
相比归燕坊众人的欣喜,就在隔壁,但这段日子受到幼娥丑闻拖累的红玥轩,却显得有些冷清起来。
不能说门可罗雀,但过去那些老套路,一夜之间似乎都不好使了。
特别是少了台柱子幼娥,其他姑娘似乎难以后继。
花妈妈摇晃着肥胖的身躯,不经意间就走到了幼娥门口。
幼娥自被雪藏后,已被迫搬到了后院厢房。
屋子也从原来的单间换成了现在的通铺。
花妈妈来时,她正自己洗着一盆衣物。
花妈妈看着她,不知是否因为干了些活,增加了幼娥身上我见犹怜的气质。
她此时半分粉黛未施,两只纤细白皙的小手泡在水里有些泛红,脸上也泛着微微红晕,竟比浓妆艳抹时更多了几分我见犹怜。
“哎哟,这是哪个丫头偷懒?”
“竟让我们幼娥姑娘干起这些粗活来!”
花妈妈说话间,心里早绕了八九道弯,权衡利弊是她的本能。
“是花妈妈来了。”
幼娥一惊,立刻站起身,也顾不得身上的水渍,双手在身前衣摆上胡乱蹭了蹭。
这些日子她过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她其实并不是没过过苦日子,可在红玥轩当台柱子的日子让她太沉迷,她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过苦日子的时候。
“幼娥,你吃苦了。”
花妈妈皮笑肉不笑地卧起幼娥的手。
“妈妈言重了,这些都不算什么。”
“不能保红玥轩生意长久兴隆,才是我最难过的。”
配合花妈妈,幼娥也嘤嘤地哭了起来。
这眼泪,半真半假,但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赶紧咸鱼翻身。
“哎,看来你都知道了,这些日子,红玥轩很不好过……”
花妈妈边说还边假意蹭了蹭眼睛,可没有半点泪水。
“那你也该听说,前几日归燕坊折腾的那些事?”
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