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叼着烟,那烟气顺着他的嘴角就往上冒,使他不得不眯起他的三角眼。
这流氓气质可不是谁都能学的上来的。
他这么一说,那帮人一个个都争先恐后的排起了队来。
秦哥又开口骂道:“妈的,你们就是一帮贱种,好说好商量的你们不听,非得骂着来。要不是为了多赚带点钱,老子才不卖你们这帮散户呢。”
散户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把袋子放到大秤上,称重,给钱,一个个的有序进行。
李念在最后面砸吧了一下嘴,心中有些羡慕。
这都是上杆子送钱,还能跟骂儿女似的骂人,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有上这一片菜地。
等到李念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八点钟了。
秦哥这才有机会是喝口水,斜着眼看了一眼李念,随口问道:“新来的?”
李念点头:“是的,秦哥,我……”
秦哥直接一摆手:“老子没时间听你说,妈了个巴子的,老子从凌晨三点忙活到现在一口热乎的还没吃上呢。”
秦哥顺手一指菜地:“这片菜地都是我的,那边是菠菜,油菜一斤六分,黄瓜,西红柿,青椒,都是一斤八分。要多少自己摘,至少一百斤起步,少了不卖。”
“另外,吃可以,但不能给我偷摸的装几个走,你放心这些都是施的农家肥,没打药。”
“都听懂了吧,我先去吃饭,你弄好了叫我。”
找到自己丢失的东西,回家套上骡子车,但去的方向并不是县城,而是约有三十里外的沈包屯。
沈包屯那里没有几户人家,有的只是一大片的蔬菜地,曾经这地方是县里雇佣农民种菜,属于国家的。
可是他低估了绣花针的威力,真尼玛疼啊!
李念在心中怒喊。
缝完伤口,又从灶坑里均匀的敷在伤口上,找了一块干净的布,替李念包扎好,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的行云流水。
吕晓慧眼泪已经不自觉的滑落,但嘴上依旧调侃了一声,飞速的跑开了。
不能让李念看到自己哭,太丢人了。
次日,李念依旧准时的起来,这一夜,李念几乎没怎么睡觉,后背火辣辣的疼,但李念还是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热好早饭,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