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家是自己嫌弃你的,你还是好好反思一下你的言行举止吧。
……
不畅快的话题聊完了,之后房间里的气氛就变得轻松了不少,三人明面上的年纪终归相差不大,也不至于无话可说。
等到李怜词告辞归去的时候,王戊和宁缺儿也离开了汾江楼。
与此同时,鄱阳城的另一处角落里。
听龙卫的五爪,正浑身是伤地躺在一张脏乱的床铺上。
袖子被扯了个稀烂,两条手臂暴露在外,上面布满了形状可怖的伤口,甚至还有刺出皮肉的断骨碎片。
着实难以想象他之前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五爪的身边,一个同样穿着黑色甲衣的人影正在准备着草药。
他的脸上也有一张听龙卫的面具。
很显然,此人就是之前在王戊手下就走了五爪的人。
他救五爪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明白自己没法同时对付宁缺儿和王戊。
所以他需要一个足够听话的帮手。
五爪就是这个帮手。
如今,行动失败的五爪已经被他抓住了数个把柄,随便一个都能让其死无葬身之地。
因此,他毫不担心五爪会反噬。
只要使用得当,这人还能在听龙卫里帮他做许多事情。
“呃。”这时,床榻上传来了一声闷哼。
“你醒了,五爪。”听着五爪的声音,带着铁面的黑衣人转过了身来笑道。
“还是说,你更喜欢我叫你苦雨,江嫪。”
“啪。”
说罢,李怜词就已经把手里的扇子平淡地拍在了桌子上,扇骨之间一丝丝寒光若隐若现。
而李怜词则是在回过了神来之后,遗憾地摇头叹道。
“宁公子,我姑且称你一声公子,我说的话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此事从头至尾,都不是我们李家推动的。决定要来卖身的是王姑娘,导致她来卖身的是你。我们李家在此间没有操纵过任何事情,自然也没有任何责任。”
“我们只是买下了王姑娘,在她需要钱的时候,你情我愿地签了这份契子。她待在我们李家时,我们没有做过任何亏待她的事情。我父亲还让她陪我弟弟一起读书,我母亲甚至想亲自教她女红。而她却跑了,在我父母与二弟都十分喜爱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