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谷?玉女谷不许半个男人踏足半步,谷主江婉,武功高深莫测,你们两个,一个武功尽废,一个是半个脑子也没有的莽夫……”
李寒州:“你骂谁呢!”
“我说错了?”
阿瑶翻了个白眼。
“就算你们两个有命去,敢担保有命回来么?你沈予安一个废人,死就死了,还让这傻小子白白陪着你送死?”
沈予安冷冷道:“那姑娘有什么高见?”
“赢了梅若烟,或许她能指点给你一条明路。”
沈予安不禁冷笑:“那可是赌神的女儿,我要是死了,你给我偿命?”
“连赌神轩辕氏都赌不过你,你还怕一个梅若烟?要是真出事,我给你抵命。”
沈予安满眼猜忌地看着阿瑶,什么也没说。
阿瑶知道他猜忌自己,叹了口气。
“师傅说得没错,你果然谁也不相信。”
“你师傅?”
阿瑶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牌,说:“师傅让我来找你的,当时在杭州我就碰到了你,可你走的太急了。”
沈予安看着玉牌,认出是飞霜剑仙徐妙仪随身带着的那个刻着“一地飞霜”的牌子。
“你果真是徐妙仪的徒弟?”
“我是师傅的大徒弟,师傅知道你武功被废后,很是惋惜,让我来帮你,从玫瑰刀口中问出些东西来。”
沈予安:“姑娘说的少侠可是这位?我都快三十了,可不敢称少侠。”
果然武功尽失,怕我看出来……
“因为他们赌的是生死局,莫须有有个私生女,一直养在身边,悉心教她赌术,想来,就是此人了……也只有她,能有这样的排场。”
“这位少侠知道的很多啊。”
背后突然传来一女子的声音,语气颇为赞赏。
女子掀起帷幔,当真生得英姿飒爽,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沈予安。
沈予安心里莫名一颤,一股寒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他知道,女子在用窥心大法,要看透自己心中所想,于是假装不经意顺手把李寒州推了出去。
李寒州的心天生缺了一块,缺了一块黑心,所以才至善至纯,心存邪念之人,根本无法窥探他的心境。
看台上梅若烟往前走了两步,微启朱唇,声音如黄鹂婉转,甚是动听。
“诸位!今日来宾客栈赌局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