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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中,天上飘落片片鹅毛素雪。
寒意升起,隆冬料峭。
李澈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原来当爹的感觉是这样,心头不禁升起保护娘俩的责任感。
不过,老秀才似乎有些闷闷不乐,重新拿起旱烟抽了起来。
李澈闻着烟味,便蹙起了眉头:“大伯,赶紧掐了,孩子在呢。”
老秀才叹了口气,熄了旱烟,却是瘪了瘪嘴:“只是个女娃,咋不带把呢,咱老李家……”
李澈闻言,不由一笑:“带把不带把……重要吗?”
“老李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啊?!”
老秀才闻言,重男轻女的想法倒是没那么容易打消,却也讪讪的不再说话,只是低声嘀咕不断。
李澈摇了摇头,却也没多说什么。
拎起冻得梆硬的鲫鱼走向了厨房,打算给媳妇做一碗热乎的鲫鱼豆腐汤。
在煮鱼汤的间隙。
李澈才终于是闲下心来,打算好好研究一下伴随着女儿出生而诞生的道果。
“回来了?”
土屋外的小院子里,破旧板凳上,一位内里套棉袄,外套破旧儒衫的老秀才端坐着,正“吧嗒”抽着旱烟。
匆匆脚步踩着松软积雪,发出嘎吱的声音。
“澈哥儿!哎哟,澈哥你可终于下工回来了!”
“你媳妇快生了,你赶快回去看看!”
李澈闻言,心头一惊。
紧张的同时,赶忙加快脚步,朝着自家土屋狂奔而去,素雪在身后零落飞扬!
天色已经微微昏暗,李澈来到自家门前,老旧木门打开着,屋内传来了女子忍痛咬牙的轻喊声,以及接生婆急促鼓舞的声音。
摸了摸拉茬的胡子,哈了口白蒙蒙的热气在手掌心,李澈顶着寒风,踩着积雪,顺着飞雷城宽广的街道,朝着家的方向快走而去。
穿越此世已十九载,从呱呱坠地的婴儿,到如今为求生计的贫苦百姓,李澈放弃了身具金手指的幻想。
高楼大厦,霓虹流光,早已成为梦中水月,只剩回味,再也回不去了。
“你要做爹啦!”
远处,有认识李澈的街坊邻居们,看到他后,赶忙呼喊起来。
至于外城,才是广大劳苦百姓们居住之地。
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