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病情严重被送到医院抢救,差点儿死在ICU。”
“那时,大哥四处奔波求医,甚至在大雪纷飞的晚上,开着车穿越风雪,前往南山寺庙,虔诚地三拜九叩,只为求得一枚平安符,默默地放在我的枕头下,这样的情深意切,你们有过吗?”
陆斩言悄无声息地向妹妹这边侧了侧身,眼神也变得更加犀利。
见到他们俩的小动作,陆丰恺的脸色阴沉得能滴水。
他看向陆琼七,严厉地训斥道:“住口!你别再胡闹了,这件事与你姑姑无关,你们只要抓住嫌疑人并关进警察局就行了,向家里人泼脏水,成何体统,让外人看笑话!”
听到这些话,在场几人的脸色都变了。
原主不知道陆斩言为她做的一切,但是陆琼七知道。
陆琼七看向那个对别人冷言冷语,却对她满心疼爱的大哥,高声道:“我只知道长兄如父!”
长兄如父......
陆风萍求救地看着陆丰恺,唤道:“恺哥。”
陆琼七白了她一眼,无语道:“叫哥就有用吗?我没有吗?”
原主被绑架也无人出面解决,据她所知,陆丰恺在黑道上也是有几分势力在,可他无动于衷,她才是外人。
她扫视着坐在她对面的几个人,问:“谁是我的家人?”
陆丰恺声音低沉,语气中透露出威严:“我是你父亲!听父亲的话,是人伦纲常。”
陆琼七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时候提起家人,他们什么时候把原主当做一家人过。
陆风萍剜了秦诗一眼,只能自己出声辩驳。
“我调查过,黄妈的身家是清白的,没什么问题,可十几年过去了,我也不能时刻盯着她呀。”
她一边无奈地说,眼圈都急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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