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就拿这个吧。”
掌柜的一听立马快速的包装起来,等着这位大人物付款。
谢怀桉走过去,从袋子里准备掏钱出来付款,结果发现口袋空空,他又左摸摸,又右嬷嬷。
结果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带钱包。
他看向初梨那期待的眼神以及旁边女子怀疑的女声,有些无地自容。
只好挥手让掌柜的凑过来,小声说:“今天忘带钱了,能不能赊账?下次给你,或者我回谢府派人拿钱给你?”
掌柜的一听这话,一股别样的意思看着他。
瞬间变脸色。
还以为是谢家那位惹不起的大人,没想到是个骗子冒充的。
“没钱,别想我卖给你。”
初梨听见这话,歪着头感觉到莫名其妙。
谢怀桉抿抿唇掩饰尴尬,随后不舍得将自己怀里那证明自己权臣的玉佩给掌柜的。
“这个能不能抵押?”
掌柜的不认识这玉佩是做什么的,但看上去是金子所做,他咬了咬,随后发现是块宝贝,立马点头同意。
“姑娘要多少都可以,全给姑娘打包。”
初梨一听这话,眼睛都快亮瞎了。
不愧是我那未入门的未婚夫,出手就是阔绰。
旁边一女子也是竖起大拇指:“你这夫君真是阔绰啊,这几万两金子一件的衣服居然任你拿?”
多少?
你说多少?
一万两?
初梨听到下巴都要掉出来了。
只见她拿着好几年打包的衣服就这样出了门口。
她再一次刷新了对谢怀桉有钱的概念。
直到晚上,谢怀桉需要回去审问人。
进刑司时,他直接走进去却被拦下。
侍卫是个见牌的人,见谢怀桉没拿代表身份的牌子时便阻挡他:“大人,请将牌亮出。”
谢怀桉眼神瞬间变的冷淡,恶气的盯着他们:“你们不认识我?”
侍卫们有些惧怕,但又有些莫名的勇气,道:“大人,这是你说的!无论是谁都不允许有特例,必须以牌示人!”
谢怀桉咬咬牙,想起白日为了自己那所谓的面子,竟将自己那身份玉牌给抵押出去,如今又立下这死规矩。
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今天允许破例!,以后特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