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又问了些关于替身的事,结果李山妈妈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支吾半天也没好意思讲。
这事我最清楚不过,现在想起乱葬岗里那声‘亲爱的’,还能掉一地鸡皮疙瘩。
估计孙小胖也想到了这层,对我笑的很不自然,深藏功与名。
鬼跟人一样,总还是要些脸面的,我也不点破,说个活泛话,“我有个来自非洲的大兄弟,言语幽默,呃……风趣健谈,体魄也好,要不你俩作伴唠嗑?”
李山妈妈眼睛里忽然闪烁出好多小星星,头点的都把红布彻底颠掉了。
唱了送神调把李山送走后,这件事就算办完了。
俺们四个又侃会大山,便给李山爹妈送回家了。
返程的路上,我给李队去了电话,将情况一一汇报。
结果电话刚挂不久,他便发来了一段文字,乃是另一件案子的简要案情,整的我一个头四个大。
公安工作就是这样,永远有干不完的活,也永远不能歇着。
然而,历经几个案子,我跟小胖竟同时有种上头的感觉,心里也没抗拒。
不过,该骂娘还是得骂娘,免得有气不发憋坏心脏,给李队好一个次愣。
扫了眼案情,我俩都觉得有点玄乎。
好端端的四个小姑娘,玩了一次剧本杀竟全都疯了,甚至还有个致死的。
这玩的啥剧本,死亡笔记啊。
反正时间还早,我便跟小胖商量着,先去桌游店里看看,说不定能发现啥邪乎玩意。
小胖早就等的饥渴难耐了,巴不得现在就飞过去。
我把油门踩到底,没出二十分钟就到了地方。
只不过刚到门口,我俩就碰到个熟人——孙健、孙饼子!
她先哭了一阵,随后伸出两根手指比量了下,意思是想整根烟。
我颇有股机灵劲,立马掏出根硬长白递了过去。
连我都这副德性,李山妈妈还能有好?
没一根烟的功夫,她就哆嗦的像个羊癫疯。
紧接着,她的气场猛然一变,感觉整个人灵动了许多。
这时,刘哥凑上去搭腔,“小伙子落座啦,别害臊,有啥事赶紧讲讲吧,用不用给你整点啥?”
很神奇的,李妈妈原本一副老实巴交的农妇形象,此刻身上却多了一股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