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我又使了千年杀、掏鸟蛋等阴招,直接给这饼子打的跪下。
被打成这副惨样,他嘴里还不干不净,指着我俩骂道,“两个背锅的临时工,等死吧!”
我本来想再干他的,可孙小胖却先我一步冲了上去。
只见他两眼冒着红光,身体腾空而起,一招‘俄罗斯大坐’,直接给这饼子干吐沫子了。
看着他不知死活的躺在地上,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旋即走向另一位警官,“李哥,烦您帮个忙呗。”
李哥早就看孙饼子不顺眼了,据小道消息,他很多功劳都被这饼子给抢了,只不过碍于其区长父亲的官威,这才一直忍着。
今天我跟小胖出手,也算是给他报了仇,自然很愿意帮我。
我缓了缓神,“一会儿您帮忙打个120,别让这饼子死了。再转告他一句,就说我俩袭警不假,可这事传开了,他这辈子也休想在局里抬起头!”
说完,我就跟小胖走了,背影之中带着一抹洒脱。
出了门,胖子问我,“陈哥,你就不怕他报复吗?”
我拍了拍胸脯,“没事,我一个人顶着,他敢嘚瑟我就再削他一顿!”
我吐出一口淤气,接着说道:“我觉得他不敢放声,让两个编外之外的人揍了,这事太特么丢人。”
“那咱俩现在去哪?回家?”
“不,去王芳家,我有预感,那纸人今晚会再来!”
我看过王芳的身份信息,记得她住的地方,当即打车来到世景花园。
路上我给李队去个电话,问了一嘴有关于其他省市类似案件的情况。
李队告诉我,这些他都查了,也问过民调局的兄弟们,很确定这案件乃是咱们市的独家。
既如此,范围就缩小了,不管是人为还是精怪,首先排除了流窜作案的可能。
电话里,李队有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告诉我,孙饼子醒了,但对刚才的事只字未提。
他让我多加小心,因为依照这饼子的性格,一定会出这口恶气,倘若真出点啥事,赶紧给他打电话汇报,由他顶着。
这话给我感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沉默了一阵,视线逐渐模糊,怕李队看出端倪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孙小胖自顾自的扒拉着手指头,起了好几卦,最后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