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天的功夫,我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体制内,竟开始接触这种涉及神秘力量的案件,甚至还结识了一个朋友。
不得不说,这变化挺大。
我开了瓶酒,准备一醉方休。
不知啥玩意给我家窗户玻璃敲的山响,给我干的有点恼。
打开窗帘一看,好家伙,正是昨天被我放跑的黄皮子——黄二蛋。
“你回来干啥?咋滴,真想让我劁了?”
它冲我笑了笑,表情有点生硬,“兄弟,不打不相识。你放了我一道,我也该表示表示,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屋唠唠呗。”
也怪我欠,一直给人臭脸,别人也以臭脸相迎,忽然有人这么客气,反倒给我整不会了。
我打开门,它很自来熟的站在桌子上,用牙将啤酒盖咬个眼,直接旋了半瓶。
它砸吧砸吧嘴,眼睛里尽是友善,“俺们黄家性子急,脾气也冲,以前有啥得罪的地方莫怪。”
我跟他碰了杯,又扔给他一根烟,“老爷们说这样话干啥,肉麻不,都在酒里了。”
见我这么豪爽,它打开了话匣子,“我觉得你这人不错,可交,以后顶香火头子,能不能算我一个?我发誓绝对听话,不搁你堂口上捣乱!”
我斜楞他一眼,气鼓鼓的砸了下酒瓶,当即回了它两个字——做梦!
黄二蛋有点急,立马问道:“你嫌弃我?!我告诉你,我在查事这方面可颇有天赋,绝对差不了你的!”
这话让我来了兴趣,一个连人形都没修成的黄皮子还能查明白啥,“要不你给我比量比量?”
李队笑眯眯的将我俩拉过去,介绍一位领导,“这是民调局的崔局长,也是这件案子的主要负责人,他挺赏识你们的,想见见。”
领导接见是我最烦的项目之一,也不知道这些大人物是不是成天闲着没事干,见我俩这种小卡拉米干啥,有这时间多找俩韩式半永久不好吗?
我瞅见他就想嘴欠,次楞一句,“你色心大起的时候咋不想着道观呢?现在装啥正经?”
小胖一本正经的告诉我,“这是我的劫,得慢慢过。而且正一道允许结婚生子,总该在滚滚红尘中挑一个不是?”
这话让我愣住了,想不出反驳的理由,只能冲他竖起大拇指,“此屁有理,有理!”
随着警戒带的拉开,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