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相信我的话,欲哭无泪,“真喂猫啊……我还以为......”
我点点头,“是啊,难道喂你?”
最近没来找王大狗腿子的麻烦,让他睡了几天安稳觉,整的我哪哪都不语作。
所以今天晚上,高低再让他见见手段!
而且依照巴普洛夫的说法,这事再干几次,野猫就会形成条件反射,今后就算我不来,他也绝对别想睡好。
别说我小心眼,王大狗腿子跟黄皮子性质不同。
在某种程度上,我确实挡了那黄皮子一道,但这逼,哼,谁让他压根没瞧起我,也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还是那句话,惹到我,就算踢到铁板了!
我告诉孙小胖,“咱俩这是一起干坏事,干完这票,我就认你这弟弟!”
孙小胖当即来了精神,全力配合。
我俩本就是当特情的,小区监控这种东西就是虚设。
沿路撒了一点,直接将大把丸子堆在指定地点,旋即趴在小区外面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凌晨时分,天空微亮,无数野猫高亢的叫声唤醒了春天......
我跟小胖击掌庆祝,从今以后,我不光多了个搭档,更多了个兄弟。
就在这时,李队给我打来电话,让我俩上午十点再去现场一趟,给我俩整的特别烦躁。
黄二蛋一听,毛炸成了刺猬,瞪圆了眼珠子看向我,“你敢?!”
我掏出把剪子在他腹部下面一个劲的比量,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
“这辣椒水学名叫做催泪喷射器,乃是由天然辣椒素提取而成,其辛辣程度是辣根的好几十倍。平常日子里总会审到些硬骨头,也是摆出你这副样子,你猜我都是咋对付的?”
黄皮子眼睛里闪过几分恐惧,转瞬又坚定起来,嘲讽道:“下作人干下作事,谁管你怎么对付的!!”
我在它面前摇晃着辣椒水,慢条斯理的告诉他,“这东西刺激黏膜,像鼻子啊、口腔啊、眼睑啊,最是难受。但这些地方都太明显,所以我一般选择涂后面。”
它被我吓的身子颤了颤,但仍是一副刚毅的表情,将头偏向一边,“来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皱一下眉头就不叫黄二蛋!”
我拍拍手,当着他的面伸出大拇指,“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