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着唱着,红布之下,老孙头他儿颠的跟羊癫疯似的,脑袋转的像个拨浪鼓,直接把头顶的红布给干飞了。
我朝他面上瞅了瞅,直接吓了一大跳。
他已经瞅不见瞳仁了,眼睛翻了上去,竟全是眼白。
嘴上白沫子甩的乱飞,跟个喷壶似的,整满地都是。
他一边搁那摇头,一边还在那阴恻恻的诡笑,眼睛时不时的盯着我,给我盯的发毛。
我心里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赶紧向后退了两步,生怕这小子扑过来咬我。
就在这时,林姐又打了一阵急鼓,给他敲的蹦高。
紧接着鼓声骤停,他也老实了下来,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这时,老两口也凑了过来问道:“俺家儿这是咋地了?”
林姐喘匀了一口气,浑身香汗淋漓,伸手拦住了老两口,自己走上前问道:“这位老仙家可否报报名号?咱们给您赶赶风?整点草卷还是凤凰蛋?”
老孙头的儿子诡邪一笑,声音变得又尖又细,伸手指着亲爹说道:“我要这老登死!”
刚吐槽一句,便听得一声鼓响,登时将我脑仁震的乱颤,天旋地转的,就跟喝假酒差不多。
我赶紧堵住耳朵,退到一边静静地看着。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摆出一副使了大力的样子,气喘吁吁的说,“累死了,真他娘的险,林姐,要不是看在李队的面子上,您高低得给我加200。”
她瞪了我好一会儿,强压着怒气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陈啊,你小子就别得便宜卖乖了,这些都是你仙家整的,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你再搁这装,信不信我让李队不给你结钱!”
“......”
林姐冲着我身后那条白鳞大蟒拜了拜,特别客气的说了句,“有劳。”
随后,她从包里拿出一面鼓和一根拴着五彩绳的小棍子,又拿出一个红布将老孙头儿子的脑袋罩上,将他摁在椅子上后,仪式便开始了。
我心说,“林姐这包挺能装,啥都放的下。”
不过,我十分确定那黄皮子仍在附近,只因老孙头的儿子现在还没有恢复正常。
王大队看我对着空气骂架,整个人都傻了,一会儿看看手下的特警队员,一会儿又看看我,表情跟吃了屎一样复杂。
我给他一个特别不屑的眼神,挺直了腰杆,在众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