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别担心,我娘家给了我点银子,要是七弟有需要我这随时都可以拿出来。”
陆老夫人感激的看了眼孟雅楠,她知道流放路上银子对于她们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但是如今为了陆之洲没有办法。
她们在流放路上吃点苦没什么,只要陆之洲能活下去就行。
“娘,你们都放心吧,我那假爹虽然不是亲的,但是再怎么说也养了我十几年,她们给我的包袱里面有药,够给陆之洲治病的,况且我们在被赶出府之前一个老嬷嬷往我手里塞了一瓶药。”
阮云笙收起手中的药瓶,“娘,陆之洲的伤势我已经处理一半了,刚刚准备处理他腿上的伤便被她打断了。”
阮云笙下巴微抬,示意众人是杜方瑶的错。
阮云笙无语,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我······那你说你大半夜不睡觉在那干什么呢,我都看见了你在陆之洲身上摸来摸去,不是想杀他也是想轻薄他,阮云笙你真的是不知羞耻,陆之洲都这样了你还想对他做些什么。”
杜方瑶满脸轻蔑的看着她,在她心里已经给阮云笙定了罪。
阮云笙晃了晃手上的药瓶,杜方瑶在看见药瓶的那一刻愣住了,刚刚她确实看见阮云笙在陆之洲身上乱摸,但是天太黑了,她也没想到阮云笙会有药替陆之洲疗伤。
陆家人看着阮云笙手上的药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陆老夫人轻咳一声,“咳咳,那个阮氏之洲的伤势怎么样了?”
就在阮云笙准备脱掉陆之洲裤子的时候,杜方瑶从黑夜中走出来,一脸愤怒的看着阮云笙。
“我在干什么?”阮云笙反问。
因为杜方瑶的声音过大,导致陆家人和官差都被她惊醒,其他几家离的远这才没有被打扰,陆家人都来到陆之洲的身边。
陆老夫人看着阮云笙没有说话,她知道陆家对不起她,新婚便被判了流放,但是再怎么样也不能这么着急啊,况且之洲还伤着呢。
“我说你的想象力可真是好啊,你就看见我在陆之洲身上乱摸,没看见我在给他上药吗?”
陆家人听闻,满脸警惕的看着阮云笙,虽然她们相信阮云笙但是听到杜方瑶这么说还是有点紧张,毕竟若是阮云笙要动手她们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