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琅儿连累你们了,害的你们白发苍苍还要受苦,这南疆之路路途遥远,您和爹的身子······”
陈老太太拍拍陆老夫人的手,安慰道,陆老夫人看向弟弟们,只见大家都没有怪她的意思,眼眶不禁又红了一些。
陈家几位年轻的青年,见陆家都是女眷在抬陆之洲,纷纷上前接过,陆老夫人看见此心里的愧疚更深了。
她们陆家被害她认了,可是让娘家被连累着一起她心里很难接受。
“行了,别磨蹭,赶紧赶路,路途遥远,别在这浪费时间。”
之前的官差交接好之后便离开,现在是真正押送他们上南疆的官差,每人手上一根鞭子。
“啪”一声甩在地上,吓得众人往后退了几步。
古代的路都是土,坑坑洼洼是常事,走路都难更别说抬着一个成年男子。
原本就闷热的天气,让人觉得十分的难受,这些人群里都是些没有做过粗活的,赶了一下午的路很快便有人受不了了。
只是奈何惧怕官差手上的鞭子,敢怒不敢言,只能将这一切的怒火都按在陆之洲的头上。
阮云笙怒斥冲冲的看着众人。
“你们,岂有颜面来指责我相公,岂有资格非议我陆家儿郎!无论我相公是否犯错,都岂容尔等质问!我陆家世代守护东陵国,此乃铁证如山;我公公的几位兄长嫂嫂为国捐躯,此乃不争之事实;我陆家祠堂供奉着历朝历代大将军的灵位,此乃有目共睹。谁都有权利质问我们,唯独受我陆家列祖列宗、公公兄长夫君庇佑的你们,没有丝毫资格!”
“陆家的,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陆之洲,你的父兄都是被你害死的,他们在天之灵知道你当了敌国的走狗吗,他们晚上不得爬出来掐死你。”
······
一男子抓住陆之洲的手臂,试图将他从担架上拉下来,阮云笙眼疾手快一脚踢飞男子。
“你们看,陆家杀人啦。”
百姓一见这种场景,纷纷避开。
······
百姓中你一言我一语,在无形中给陆之洲定下了投敌叛国的罪名,更甚至有百姓拿着烂菜叶臭鸡蛋向陆之洲砸来。
阮云笙见状,护在陆之洲身上,他本来就身受重伤,要是再被砸那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