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会长,今天我们大伙儿来拜访,什么情况咱们都心知肚明,也就不兜绕圈子了,您就说说。
这秦渊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他搞的这水转纺车,一天那么多布匹,害的咱们全城的布坊都得从他那里买,不买还不行。
现在可倒好,害的我们都没钱赚了!”
“是啊,我们可不是魏会长您,我们一家老小全都指望着能生产更多的布匹,然后卖给布坊呢,现在秦渊卖的价格那么低,我们要是跟他一起降价卖,那不得亏到姥姥家啊!”
“魏会长,您虽然自己又生产又卖,您的价格低一些,可依照秦渊这势头,迟早把咱们几个全都包圆了,到时候您就成了光杆司令,所以趁着大家都在,您表态吧!”
魏涛扫过眼前这群人,眼神如冰,内心却充满了悲哀。
当年他提议建立商会时,估计这群人也是这么诉说自己的吧。
笑了。
这么些年当知府也习惯了,往上爬的念头早已磨平,老老实实的守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也挺好。
秦渊现在来送温暖,该接受就接受,能帮忙就帮忙,也当结个善缘。
只觉得自己白活了这么多年头。
就凭他这么一手操作,他长这么大真没见过。
也甭说见过。
罢了。
钱都送上门了,哪有不收的道理?
他也没多问两句。
可问题是——
人家背景好啊,还年轻,未来可期。
不出几年地位指定要比自己高。
听都没听过啊!
知府拿不定主意,愈发看不透秦渊。
所以知府内心忐忐忑忑。
一直摸不住主意。
讲道理。
虽说眼下他的身份地位不如自己。
真的。
这种事情秦渊只要开口,就以他眼下的身份。
下面不知道多少人愿意替他分忧呢。
所以他想不通,今天秦渊上杆子来送钱是怎么一回事?
要是按照他说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知府心里一愣一愣的,将信将疑。
看着笑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