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我也当了秀才，而且秦兄他还是我们清州城的第一名呢！”
王翰激动的介绍道。
白成早已知晓秦渊的成绩，那天晚上王爷就告诉了他。
倒是王翰也成了秀才，这是他没想到的。
“哈哈，好，老夫的学生今年就你们两人参加院试，没想到全都成了秀才，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好不容易定神的他，一个踉跄，再次站不稳，只觉得脸都丢尽，无颜再面对这个世界。
内心闪过无数个丢人现眼，只觉得身体一轻，一口老血从喉咙喷涌而出。
邬义道被学生扶着，刚从眼冒金星的状态缓过来。
“没事……”
话都没说完，周围的其他书生也都看向了第一名的名字。
“真是羡慕，不过我也当了秀才，虽然不是案首，以后也能再进一步。”
周围人赞叹，议论声不断。
每一句话，顿觉刺耳，如同一把利剑插在邬义道的心口。
这比登天还难！
于是，邬义道也抬头看向第一名。
只一眼，他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院案首是秦渊啊！”
“据说他在答谢会上作诗很好啊！”
“邬师，邬师！”
“您没事吧……”
“不可能！你乱说什么胡话！”
他们才不可能相信秦渊一个泥腿子，没有好的教育环境，能当上院案首！
只觉得喉咙很干涸，仿佛身体所有的气力全都被抽干一样，双眼一黑，天旋地转，就要昏厥过去。
而他的学生们，纷纷脸色煞白。
见到邬义道已经站不稳，快倒下的时候连忙上前扶着。
第一名的名字，赫然就是秦渊！
轰的一声，好似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一样。
王翰怔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声音颤抖着说道：
“秦，秦兄，你，你好像是第一名，是院案首……”
此话一出，一旁的邬义道以及他的学生们，几乎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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