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王翰又颇有愧疚的说道:“近些日子家事繁忙,这放榜的日子都没邀请秦兄您,实在是罪过,罪过。”
秦渊摇摇头,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哪有罪过一说,这不来了么?”
“是,是,秦兄,今日希望你能高中上榜,我也能跟着沾光。”王翰恭维着祝福。
秦渊笑笑,承了恭维。
就在这时,秦渊听到了熟悉又刺耳的声音。
“高中上榜?就你们两个泥腿子,还想当秀才,简直就是笑话!”
此话一出,他身后领着的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秦渊皱着眉回头一看。
原来是邬义道!
这个老狗。
邬义道丝毫不顾及面子的嘲笑,在他看来,今日见到秦渊,就是冤家路窄!
当初在答谢会上,秦渊那首诗杀的他丢了大人!
害的他这段日子交钱的书生都少了不少。
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他怎么可能给秦渊好脸色看!
邬义道轻哼一声,旗下学生立马知意,上前一步,捶胸顿挫道:
“哎,今年的考题实在是太难了,回去把我的答卷告诉邬师,邬师说我错了一些,这下糟了,原以为能上榜前三甲,这错了,怕无缘前三,只能落得前十的名次,若真前十,愧对邬师的提拔啊。”
“是啊,邬师传授真乃大喜的事,若得邬师真传,小三元未曾不可,不像某些泥腿子异想天开,想往上爬成秀才?岂不笑话,怎么有脸来的?”
邬义道的学生们一唱一和,互相恭维安慰,似旁若无人。
对此邬义道满意的点点头。
他们倒是真有这三分本领,一来邬义道本身的教学质量还算可以,旗下出了不少秀才,甚至举人都有,在清州城受人追捧也实属正常。
况且收费又贵些,普通学子又上不起,上得起的哪个不在清州城小有名气,他们说的这些话,即便是被外人听去又如何。
在场的不少书生对此敢怒不敢言,谁让人家的学生真有背景呢。
王翰对此攥紧了拳头,真想骂回去。
但却瞧着秦渊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他咬咬牙,低声道:“真有这么厉害,答谢会上作的诗怎么就没被王爷赏识?”
此话一出,仿佛一根针一样扎在邬义道的心里!
旁观书生们纷纷讨论,不解的询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