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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东西，就那么孤零零地放在地上，与之前那次别无二致。
淡淡看了眼，沈祁安眯眼，眼底的颜色愈深。
打量他半秒，梁璇下巴微抬，进了房间。
半晌，他视线收回来，低着头，口袋里摸烟盒，丝丝烟气顺着唇边吐出，很快又散开。
***
浴室内有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传来，半蹲着，一手撑膝盖上，沈祁安整理他那堆东西。
佣人们身子猛地一顿，眼观鼻鼻观心地看了下彼此。
怎么个事？
沈祁安皱眉，嘴角的那抹弧度瞬间消失，他沉着眸看她，嗓音压低不少，“梁璇，别太过分。”
房门开着，她并没有给他关上。
沈祁安看着，看她进门，看她纤瘦的背影，也看她眼底的冷淡与凉薄。
好一会，他点着根烟，没吸两口，又摁灭，扔地上，狠狠踩两下。
一转身，佣人们已经出来了，看他的眼神有些躲闪。
“放地上，”少时，等人都进去了，梁璇又补一句。
她声音不疾不徐，面上冷清。
对，他他妈的自愿的。
自愿个鬼，操！
人往栏杆那去，手搭上面，低着头，胸口处微微起伏着。
“不是你自愿的吗？”反问一句，梁璇也皱眉，她眼底不外露过多情绪。
两三秒钟的对视后，沈祁安眉心一横，他呵声笑，手掐腰，视线别开。
“那好，把少爷东西都搬进去。”
往旁边错一步，梁璇站廊道内，给让出路来。
佣人们开始手脚麻利地搬东西，心想着，终于不用当炮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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