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姐你这也太凶了。”曾今今瞪圆了眼睛心里慌：“你一个唱歌的吃那么重口嗓子真没问题么？”
莫易久抿着嘴忍笑，当着她的面夹起蘸满芥末的刺身送进嘴里，咀嚼两下，便享受地咽下。
曾今今正惊讶，便见莫易久突然也踢了拖鞋跳上沙发，扣住她的脑袋就亲了上来。曾今今吓得不轻，本能地往后退，一个平衡失调便被按在了沙发上，被莫易久亲了个结结实实。
满嘴都是芥末的余味，起初还没觉得，莫易久伸了舌头进来没两秒钟，曾今今便猛然感到口鼻通达泪意汹涌，偏偏她还不敢伸舌头上去交缠，只有节节败退……实在是太狡猾太不厚道了。
好不容易等芥末的凶猛劲儿过去，莫易久才终于罢手，离开她的嘴唇，坏笑道：“是不是很有趣？”
“有趣什么啊？”目含泪光的曾今今看起来楚楚可怜，她现在还觉得鼻子刺激得厉害忍不住深吸两口气才算缓过来：“我还是喜欢……普通一点的。”
“普-通-一-点-的……”莫易久一字一顿地重复，话锋一转，又说：“但是我想带女朋友去浴缸里不普通一下。”
曾今今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那副身体的温暖和柔软，以及她每一记略快的心跳和含着酒气的呼吸。看着莫易久魅惑人心的眼，曾今今觉得自己已经完全陷进去了，她近乎本能地握住放在自己耳边莫易久的手，轻轻吻了手背。
莫易久慢慢地笑开了，仿佛是初晨的阳光渐渐温暖明亮。她从沙发上起来，又拉起曾今今，拿了旁边还剩一半的清酒便上了楼。
两人回到房间直接进了浴室。莫易久调着浴缸的水，曾今今看了会儿，有点不知所措。脱衣服显得自己急不可耐，但别的还能做什么。她转过身面对洗手台，决定先把妆卸了，再刷个牙。
盘起头发，从莫易久众多的化妆品和护肤品中找到眼唇卸妆水，倒在化妆棉上慢慢擦去眼线和从莫易久那儿沾染来的口红，再找一支卸妆乳，挤在脸上，让全脸的底妆被乳液彻底溶解。她闭着眼慢慢揉搓，看不见，耳朵却能听到。撇去水入浴缸的声响，先有悉悉索索像脱衣服的声音，继而是拖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摸索着打开水龙头，冲掉脸上混成一团的妆，起身，糊了眼睛，刺痛得睁不开。
莫易久走近了，到她身后，慢慢抱住了她的腰，身体贴在她的背后。她能感觉到莫易久的呼吸，不止是听到。气息扑在她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