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亲娘了,我要出去哭一哭。”
门子发誓,他是真的拦了,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小姐还是从他身边溜走了。
何苒到了街上,随便找人一问,可了不得,惊鸿楼真的丢了一位老祖宗!
据说,太姥都来了,亲自坐镇,寻找老祖宗。
“太姥?谁的太姥?”有太姥,是不是还有黑山老妖?
“太姥就是太姥,我三叔的小舅子的邻居的儿媳妇的亲弟弟,就在惊鸿楼当伙计,他说惊鸿楼上上下下都要叫一声太姥,不过走丢的这位老祖宗,辈份比太姥还要高,一百多岁了,老神仙了。”
何苒......懵!
另一位:“什么一百多岁?那位老祖宗快两百岁了,惊鸿楼有钱,把人参当萝卜嚼,我猜啊,这位老祖宗不是丢了,而是成仙飞升了。”
何苒......更懵!
想到这些,何大老爷再看向阎氏时,眼底多了一丝之前没有的意味。
就在今天,他刚刚听到一个消息,劳光怀政绩不错,如今任期将满,只要他还不想乞骸骨,十有八九是要进京了。
殿试之后,何大老爷便迎娶了劳氏。
接着,何大老爷考上庶吉士,入翰林院观政,劳光怀则外放做了知县。
何大老爷叹了口气,他和劳氏的婚姻从一开始就草率,太草率了。
谁能想到,连庶吉士都没考,四十多岁才踏上仕途的劳光怀,竟然机缘巧合,后来居上,仅用了不到十年,便已是扬州知府,正四品。
而他呢,当年礼部有了一个郎中的空缺,可两位侍郎互不相让,都要提拔自己的人,尚书大人左右为难,索性两个的面子都不给,把他提了上去。
可惜这“泼天的富贵”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屁股还没有坐热,何老太爷就死了,他只能回真定丁忧。
阎氏的嘴唇上都起泡了,腋窝疼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这该不会是耍着咱们玩儿的吧。”
何大老爷瞪她一眼,当年若不是因为她,又怎会落到如此地步,被人牵着鼻子走?
而和阎氏的,也同样草率。
唉,都怪他当年太年轻,涉事不深,又遇人不淑,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举步维艰。
因为当时何老太爷也在,他与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