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上沈希衍。”
南浅愣了一下,想要说什么时,车窗升了上去,车子也快速驶离。
望着那辆消失在夜色里的黑色宾利,南浅站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
要不是寒冷的风,灌进衣服里,让她感觉到冷,怕是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她渐渐回过神来后,收回视线,裹紧慕寒洲的大衣,慢慢转身,往电梯方向走去。
她靠在电梯里,思索着慕寒洲说的话,应该不是担心她会爱上沈希衍,而是在警告她。
毕竟,执棋者,又怎会甘心棋子投靠敌方阵营,再者,若真投靠了,棋子该留还是不该留?
想明白这一点,南浅勾了下唇,唇边散落开来的无力感,竟让她一时分辨不清自己在想什么。
他向来嘴硬,南浅也不多劝,掐灭香烟后,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不管怎么样,身体最重要。”
看到他这样,南浅微微张了张唇瓣,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他们相识多年,但自从她走错房间,跟沈希衍发生关系后,两人之间渐行渐远。
很多时候都没什么话说,就好比现在,明明有话,却相对无言。
“抽多了烟,对身体不好。”
他少了一颗肾,每隔三个月,还得献一次血,莫要在计划实现之前,熬坏了身体。
“死不了的。”
擦完,他摸出烟和打火机,边点燃,边往花园走。
来到假山旁边,男人倚靠在上面,吞云吐雾的,抽着烟。
月色朦胧,烟雾弥漫,即便有路灯,也瞧不清他的神色。
南浅低眉沉默不语时,慕寒洲扔掉吸完的烟,又取了一支出来。
在他打火点燃的时候,一只素白的手,伸过来夺走他手里的烟。
袅袅白烟之下,忽明忽暗的,浮现一张清隽俊逸眉目如画的脸。
只是拥有这张脸的主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皆是孤寂与落寞。
南浅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纸巾,递给慕寒洲。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接过纸巾,随意擦了下唇角。
不答应的话,方才就不会成为全场笑柄,也不用遭受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