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不靠谱。”林弦脸上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我也觉得,但曼蒂师姐说这个学长是曼施坦因教授挚交的学生,还算信得过,起码不会把我们拐去黑窑里挖煤。”林年说。
“芬格尔·冯,弗林斯。”林弦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听名字像是个德国人?不会有语言障碍吗?”
“卡塞尔学院推行中文学校,上了六年的学,再怎么说中文应该说的溜吧?”林年迟疑道。
“你师姐还说了什么相关注意吗?”林弦问。
“有。”林年点头:“她说如果这个芬格尔学长诚挚邀请我加入新闻部,怂恿我提前缴纳入部费什么的,让我不用客气,直接照对方脸上呼,事后她负责。”
“嗯。”林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起来对这个芬格尔学长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想玩头发自己染。”林弦看着睡的迷糊的林年说道:“你没看见他男朋友多大块吗?”
林年愣愣的抬头看去,自己正坐在美联航班机的座位上,靠前不远处的位置坐着一个金发的美国女孩,他梦醒时分看见的金发正是那个女孩的,而在女孩身边还坐着一个块头大的像是健美教练的汉子,正戴着运动耳机不住的跟着节奏点头。
“不,我说芭蕾很适合你,是因为她的寓意和你很像。”
“寓意?”
女孩站到了空旷大厅的正中央,利落的转身高抬颀长的脖颈俯视着墙角怯懦的男孩轻声说道:“芭蕾是效仿天鹅的舞蹈,每个起落芭蕾的舞者都是天鹅,有的天鹅终生沉默,而在死前会高歌一曲,我觉得向来不素长鸣的天鹅在死前的一曲一定会格外的哀婉动听。”
男孩半张脸藏在环抱的双手中看着大厅中央的女孩,那双俯视着自己的瞳孔流淌的颜色将大厅倒影的金碧辉煌。
*
飞机震动的动静把林年吵醒了,他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金子一样绚烂的长发,有那么一瞬间他分不清梦和现实了,他忍不住伸手想去触碰到柔顺的金发,身边却忽然有人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一下他的手背把他带回了现实。
男孩想争辩什么,可由于说话的声音太过柔弱了,女孩直接无视了他的话说:“那你想不想学跳舞?”
男孩愣了一下下意识点头:“想。”
“我可以教你。”女孩说道:“我是苏联人,苏联女孩都会跳芭蕾,这是基因遗传,我们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