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定。”林年回答:“你们不是要聚餐吃火锅吗,你们继续聊。”
“哦对,林年你去不去?我原本还准备让路明非来找你跟你说的。”苏晓樯问道。
“有是有的,但听说很难进去,不少师兄师姐们想申请都找不到门,听说这个学校走的是类似H.E.L.P的精英路线,人家有自己的招生面试和入学考试,就算托福考的再高过不了面试和入学考试也是白搭。”赵孟华说道:“不过林年你的话我记得口语什么的都还不错吧,怎么,你也想去报名试试?要不要我托芝加哥的哥们儿帮你问问门路。”
“不愧是赵老大,门儿清啊。”群里有人夸道,但更多的人都没说话,在这种班级群里话语权高的人聊天小虾米和小透明是夹不进去的,尤其是现在这种话题格外不亲民的情况下更是显得安静。
林年的人生前十几年的经历用一首近年来龚琳娜老师大火的《忐忑》来形容毫不为过,但生在逆境里的他活的却是格外的奋发向上,孤儿院并没有磨干净林年的锐气,反而更显得出类拔萃了做出了许多令人侧目的壮举。
出了孤儿院,中考林年以市第一的成绩考上仕岚上了电视台采访是一壮举,进仕岚开学不久就拎着拖把棍跟十几个小混混一起进了医院又是一壮举,事后不过几天同班苏晓樯明示心意更是一大壮举,饶是在精英、神人如过江之鲫的仕岚里他开学就成了一个不小的传奇。
有人无端的对着电脑屏幕冷不丁笑出了声,但手上的键盘却是分毫不动。
“卡塞尔学院?我好像听过。”万籁俱寂中,赵孟华忽然说道:“我有亲戚在芝加哥大学读书,他好像提过两嘴这个学校的名字,据说是跟芝加哥大学是联谊学校。”
“还真有这个学校?”林年有些发怔,他都已经做好被同窗们嘲笑被骗了,没想到赵孟华还真把这个卡塞尔学院说的一板一眼的。
现在当林年在班级群里问出卡塞尔学院的时候,不少好汉瞬间想了很多,但大多数人都是下意识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年月日期。
寒门子弟高二就开始考虑出国留学的事情了?不过现在大多出国留学的精英子弟们好像也都是在这个时间点去一考托福为留学做准备,可就算林年托福考过了,出国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