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自己把自己给逗笑了。
“那时候的你,天天板着一张冰山脸,周身三尺雪,神人莫近身!骇人的很!”
云琅瞪她:“你还少近身了?”
还三尺雪!雪个屁!
“那还不是因为我皮厚抗冻,你看当年除了我,哪个还敢往你身前凑?”
“哼!”云琅懒得与她掰扯这个!
楚戈笑的花枝乱颤,不敢再逗他,拂袖将桌上的长匣收好,慵懒地打了个呵欠:“师兄今日辛苦,早点休息,我先走啦!”
“滚!”
目送某人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云琅捏着茶盏气笑:“混账东西!”
顽石一枚,蠢死她得了!
“呵~”
“你从前可不会这么顺着我的,你当年最常跟我说的一句话是什么来着?我想想……”楚戈眉眼带笑。
云琅视线落在某人身上,眼底是难以名状的坚定,“要报仇吗?师兄陪你!”
楚戈讶异,仇自然是要报的,不过倒是不急于一时。
她目光温柔地抚摸着匣子里的凛血:“我想先把若若她们找回来!”
许是楚戈的视线太灼热,云琅垂了眼帘,自顾自的撇着茶汤上的浮沫,没与她对视。
“是啊!”楚戈很肯定!
“那是你感觉错了!”云琅面无表情。
戈柄是鸭蛋形椭圆柱长柄,柄身篆刻着细密繁奥的殷红色符文,那符文的表面很是光滑油润,一看便知,定是没少陪着主人大杀四方!
戈刃与长柄连接处设有机关,整个戈刃可以折扣在长柄一侧,大大减少了所占空间,也正是因为这个,楚戈一开始看到匣子的时候才没反应过来。
楚戈眼睛亮的吓人:“凛血?”
“不过话说回来……”楚戈面上的温柔缓缓收起,手背支着下颌好整以暇地端详着他:“两百年未见,师兄你变了好多啊!”
“哦?是吗?”
两百年啊,太煎熬了!
好在,武器仍在,故人已归!
莹莹烛火点亮了视线,匣子中躺着的赫然是一柄煞气浓郁的长戈!
那长戈的援长且弯,漆黑的戈身在烛光下折射着浅浅的红光,脊线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