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台上,那个对她咄咄逼人相问的妇人。
此刻将那少女搂抱在怀中,“娘娘快别如此,我家这个好似猴儿一般,哪里配得上十二皇子呀。”
一时间,顾昙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如此。
竟是如此。
是为自己的女儿叱问吗?
顾昙笑了。
就在这时,站在皇后身侧的贴身宫人发现了她,连忙提醒道:“娘娘。靖安侯世子夫人来了。”
“孤可说过要与你多多适应。那寻常的夫妻,可不就是像如今你我这样,相拥到天明?”
可他们并不是寻常夫妻,不过是一对为契约才纠缠在一处的男女。
萧暄怎还没走?
这……这……
睡在一侧的男人,仿佛感知到她的想法一般,抬手随意地搭在她的腰上,贴了上来。
夜里有黑幕遮着,地处僻静的院子,她不至于慌。
白日里,那层黑幕扯去,一切都那样的坦露着。
让她无端地心慌。
一整夜,她就好像一只钻进瓮中的鳖,随他翻来覆去的揉搓。
只是想到萧暄的行为,顾昙又有些好奇他到底在想什么。
要不是青松观那次亲身感受过,她只怕会怀疑萧暄是不是和柳浩歧一样身体有疾,那方面不太行。
在她的耳旁轻声道:“知道孤为何留下吗?”
顾昙不知道。
本侧着身子的顾昙,后背感受到一具热乎有力的身体。
她没有回转过头去,只是眼珠稍往一侧移了下,就对上一双凌厉而漆黑的眼眸。
这样也好,给了顾昙赖床不起的理由。
实在是萧暄昨夜花样频出让她疲累的不想动弹。
要不是为了孩子,顾昙倒情愿这样……
顾昙觉得自己想了不该想的事,窘迫地将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将脑中画面给捂走。
嗯?有些不对。
否则为何明明都已经那样,他却还那样强忍着?
可一想到青松观那次,她余光看到的画面,分外的狰狞吓人。
顾昙不知自己如何入睡的,只知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