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年少的闰土一样,年少时和迅哥儿玩的很好,年老了迅哥儿就成老爷了,两人之间有了隔阂。说起来,庞阙的父亲对刘璋毕恭毕敬,礼仪没有亏欠的地方,但多少少了一份亲近。
庞阙让刘璋猜一猜诏书的内容,却不知他一脸的笑意已经暴露出了诏书的内容,年少的人藏不住秘密。
再加上是他父亲庞靖让他来通报消息,那说明这一定是一个好消息,不然也不会让他来。
最关键的是,刘璋熟读三国志,格老子的有外挂,小老弟还敢考我。
“诏书的内容还能是啥,无非是同意我为益州牧尔。”
庞阙惊讶的张开了嘴巴,少年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他直接问道:“公子,你怎么知道朝廷会同意呢。”
庞阙虽然也想刘璋成为益州牧,毕竟刘璋和他相处的很好,但是对于朝廷会同意刘璋担任益州牧,他也是有些讶异的,刘璋的风评不是很好,他原本估摸着朝廷不会答应刘璋继任益州牧。
听到这个问题,刘璋决定实话实说,说出这其中的缘故。
他指了指自己:“朝廷为什么同意,是因为,公子我是懦夫。”
“那还有假。”甘宁不容置疑的说道。
“对了,不要叫某渠帅了,喊某校尉。”他想听一听被人唤作校尉的滋味。
庞阙眼中流光一转,放下肉糜和羹饭,朝着甘九摆了摆手,表示不行:“你家家主正在和刘使君同塌而眠,我可不敢去叫。”
甘九不由得一激灵,急躁的心情像被狂风一吹,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心平气和下来,试探性的确认道:“和刘使君,和刘使君一起睡。”
“是的,和刘使君,许是两人昨夜睡的晚吧,所以现在还高卧不起。”庞阙给出了肯定的回答,而后安抚了下甘九焦躁的心:“无需着急,有情况我随时来通告,先请就餐吧。”
直到午时,太阳高悬中天的时候,甘九才见到了他的渠帅。
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的渠帅。
他走上前去,先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渠帅,你昨夜当真是和刘使君同塌而睡。”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刘使君会和他们这些游侠同睡,那不符合贵家公子的行事作风。
若是这次他再一个人回去,怕是要被弟兄们用长枪戳上几百个窟窿,再用环首刀砍成肉酱,最后扔到宕渠水中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