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人,也对她没什么意图。
她想到了一种可能。
这也是黄婉看到刘璋送她蜀锦,十分惊讶的缘故。
青荷话里话外,在说刘璋对黄婉有意思,有想法。
“水酒倒是不用,州牧府近来事情多,就此告辞。”
“如此,那就不相留庞叔了。”黄婉通情达理,没有多做挽留,站在黄府门前目送庞靖离去,直到庞靖的车马拐过街角,才收回目光。
黄婉听出了青荷话中的意思,这匹蜀锦说轻了不过是匹蜀锦,说重了那就不好说了。
蜀地富庶,黄巾之乱又没有遭受大的战乱,于是蜀人养成了奢侈的习俗。婚丧嫁娶,都是大操大办,哪怕是贫穷人家也是,借钱也要大办,就怕露出穷苦样给外人看,被人看轻。
贵重的蜀锦作用便显露了出来,在嫁娶中,往往少不了蜀锦的影子,渐渐的,蜀锦也就成了蜀地定亲的信物。
“依婢子说,是个难得的佳公子,外头的传言都是假的。”
“只是,他送了小娘一匹蜀锦,不知道什么意思。”青荷语气中带着些调侃的意味,稍稍举高了手中淡雅的蜀锦示意道。她和黄婉从小就在一起,名分虽然是主仆,实际上和姐妹一般,两人说话没有什么顾忌。
“多谢庞叔相送。”黄婉向着送她归家的庞靖道谢,并开口邀请。
“若无他事,还请庞叔入门休息片刻,饮杯水酒再走。”
庞靖推辞了,客气的对黄婉说道:“不必言谢,此乃使君吩咐的事,是我分内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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