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头不高兴,说:“你找老二去,别来了。”
张爱兰又拍他,老头不吭声了。
孟时笑道,“我再走一趟杭城,给捎带些顶好的杭白回来,您把酿酒的手艺传我。”
陆老头说,“给钱就教。”
李记一听他提钱,下意识缩了缩脑袋。
孟时说,“给钱休想。”
陆老头哼了一声,“滚。”
孟时拍拍屁股,又一次跑了。
陆老头叫,“面钱没给!”
管斌手里拿着筷子,“我…我给吧…”
张爱兰说,“别理这俩小孩,无聊的紧。”
管斌从小饭馆出来,听孟时拿着手机说:“不行。”
秦轻雪说:“为什么,贾树道说哔站年轻人多能解决造血问题,提供新鲜血液,老秦和张晋帆都没反对。”
孟时说:“我反对,当然,你可以反对我的反对。”
秦轻雪咬牙:“你说绕口令呢!给我死回来!”
孟时说,“我不回去,你通知剧组带设备来李哥的酒吧找我,晚上我把《极道女团》最后两场拍了。”
秦轻雪说,“那我让贾树道找你去!”
孟时想了想,说:“他愿意,就让他来。”
那些小年轻看名字和标签被骗去听,然后在暴躁的前奏里被兜头打一记闷棍,摘下耳机气急败坏的疯狂点踩,他也就靠这点爱好活着了。”
贾树道说,“他比楼三好,至少更接地气,‘八百里秦川’像一头离群奔跑的孤狼,楼三是俯视人间的麒麟,而‘拾荒人’不一样…”
贾树道关掉音响,
烦人又漫长的‘极速金属贝斯’、朋克鼓、流行金属吉他、像是要把人淹没的纯正‘三和弦’狂欢、“拾荒人”主唱“鄂上山”尖利的嗓音,一切通通戛然而止,就像被割喉的公鸡。
下午四点。
老秦抬手示意贾树道坐茶几对面,拿起茶壶给他倒茶,说:“孟时去送朋友了。”
贾树道看着红色的枸杞从紫砂壶里流入三才杯,点了点头,说:“来的路上听了《桃花源记》。”
老秦用茶则从罐子里取干枸杞放到茶荷里,说:“狗屁的桃花源,鄂上山惯用这一招,起个漂亮名字,悄摸摸的扔到音乐软件情歌分类里,